蘇羽正在埋頭在盆栽種植自己的暖風種,他可沒時間關注那些男女緋聞的八卦,“你信嗎?”蘇羽隨口丟了句。
“不信,絕對不信。”吳起打死都不能接受隻是見過一麵就能讓晏義遙去表白。
“那就是了,如果她真的表白我會拒絕嗎?”蘇羽反問。
“有道理,以訛傳訛誇大了。不過蘇羽你真的變了。”吳起認真道。“不但能報複葉洛現在還有興趣種植花草了。”
蘇羽停止手中的活,一本正經的說:“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我了,以前的蘇羽已經從掉入懸崖就死了。”
“死的好啊,以前的你可真窩囊。”吳起不知這是蘇羽一語雙關的話,以為他在形容過去的自己。
蘇羽心底有點悲涼。
“怎麼?”吳起看出蘇羽不太對勁。
“以前的蘇羽也沒那麼窩囊,他隻是被人害了。”蘇羽低下頭繼續忙活著暖風草,語氣卻帶著一絲深入骨髓的寒意。
吳起全身起了雞皮疙瘩,他有一種感覺。
以前陷害蘇羽的敵人要倒黴了。
東方集團,大廈頂層。
葉洛第一次曠了課,硬闖入了董事長辦公室。
“董事長。”助理驚惶不安的投來目光。
齊文廷揮揮手,示意沒事,看著麵如冰霜的女孩,皺起眉道:“葉洛,怎麼了,昨晚的舞會出事了嗎?”他以為霍千軍應該搞定蘇羽了,此時女孩是來問罪了,他準備表現的正氣凜然。
“是你下的藥。”葉洛冷冷問。
“你再說什麼?”齊文廷眉頭一挑。
“蘇羽那天酒後想強暴,是你下的藥才讓他這麼做的,是不是!”葉洛質問道。
“那個廢物值得我下藥嗎?”齊文廷輕蔑。
“昨天有一個外人受傷昏倒在洗手間,那個男人叫霍千軍,那是你的人吧。”葉洛冷笑一聲。“我再次告訴你,我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我不是你的花瓶。”
“葉洛。”齊文廷一愣。
“齊文廷,我有自己的底線,希望你也有,不打擾你的會談了。”葉洛發現辦公室還有一名老者,深知有些失態,吸了口氣,轉身離去。
“嗬嗬,看來齊老板搞砸了一件事啊。”老者嗬嗬一笑。
齊文廷賠笑道:“讓孔老夫子見笑了,那是我以後的未婚妻,還在讀書,不懂事呢。”
孔老夫子哈哈一笑:“我就愛看熱鬧。”
“關於那條“蛟龍筋”過幾天就會從美國亞特蘭特運到京海港口,保證萬無一失。”
“那就好。今年‘子曰之會’,老夫可是準備很久,你如果想嚐點甜頭……那可不要出差錯了。”孔老夫子意味深長。
“保證沒問題。”齊文廷頭點的跟哈皮狗似的勤快。
“如果齊老板有什麼困難,可以和老夫說下。”孔老夫子暗示之前事情。
“這點小事就不勞防老夫子了。隻是一個學生而已。”齊文廷客氣的道。
“可別小看學生啊,七真有不少弟子可是在高校裏藏龍臥虎著呢。”孔老夫子微微一笑。
送走孔老夫子,齊文廷煩躁無比。
這個霍千軍昏倒在洗手間,這廝不會是沒有辦成事吧,齊文廷立刻撥打電話過去詢問情況。
當得知霍千軍居然還在醫院昏迷觀察時,齊文廷破口大罵。“真是TM廢物一個,連個學生都搞不定,還自詡是什麼高手,狗屁,齊家每年幾百萬養他是用來放屁的嗎。”
電話裏傳來了賠笑聲。
“放你媽的屁,那個學生我還不清楚,少TM找借口,當初在北嶺沒弄死他算他幸運,難道他還是張無忌啊,掉下懸崖就學會了九陽神功,你TM小說看多了吧。”
“給我搞定他,做的隱秘點,不要讓人聯想到我們。對了,昨晚舞會是什麼情況,那小子難道真的和葉洛共舞了。”敢和他的女人跳舞,齊文廷一定要把他的皮給剝了。
“沒有……哦……算他識抬舉,什麼?和他跳舞的是晏家的那個女人?我幹……怎麼和她扯上關係了……”
“幹,怎麼不幹,我就不信了,一個沒落家族的臭小子我都幹不死他!給我放聰明點。”
齊文廷麵紅耳赤,聲嘶力竭,掛上電話後氣的氣喘籲籲。
“蘇羽,老子看你能蹦躂多久。”
透過落地窗,齊文廷將整個京海市收入眼中,他明明站在這個城市的最高處,可是為什麼卻是覺得自己是那麼渺小。
再等等。
等‘子曰之會’後一切都會改變的。
齊文廷這麼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