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學員，壓著壓著就壓製不住了，自然提升生命層次。
然而。
這位逍遙師兄，身為當前最老的學員，至今為止卻依舊在祖境初等的層次晃悠！
“原來是那位狠人，嗯……若是有機會是得多結交下。”
趙凡笑了笑。
如果能學到如何壓製層次的手段，那可就舒服了，想在聖院待多久都行，根本不用擔心生命層次被迫達到祖境巔峰。
趙凡當即衝回了毀滅聖殿。
直上第十層。
傳道大殿之中。
毀滅聖殿除了趙凡之外的二十位學員，均已齊聚。
各自坐在一團團漂浮的黑色虛無中，閉目凝神等待著毀滅聖祖的到來。
趙凡是要開小灶的，所以就選擇了最為靠後的位置。
黑色虛無是現成的。
趙凡準備學著師兄師姐們一樣坐入其中。
可是身形浮起後，剛落進去，竟然直接就被排斥了出來，甚至連平衡都失去自我控製的重重摔在了地上。
撲騰！
一聲悶響出現。
眾位毀滅學員紛紛睜開眼睛，朝著趙凡投來了笑意的目光。
“造化師弟，你還沒有觸及毀滅規則，是無法坐進去的。”一位師兄打趣道。
“啊？是這樣啊。”
趙凡苦笑著說道：“多謝船戟師兄提醒。”
第一次來聽道，就鬧了個笑話，屬實的尷尬。
“淡定，在座的各位，第一次來的時候都這樣，哈哈。”
船戟師兄笑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
一道妖嬈的黑衣身影，走入了傳道大殿。
瞬息之間，眾位毀滅學員便陷入了死寂一樣的安靜。
來的，赫然是毀滅聖祖。
與昨天麵對趙凡時的隨和截然不同，神態充滿了威嚴。
再搭配著毀滅規則的氣息。
趙凡看著都不禁的蠕動起了嗓子，也太嚇人了吧！
就仿佛一切都即將毀滅一樣……
“現在，講道開始。”
毀滅聖祖落座於上方最大的一團黑色虛無之中，聲音宛如天外玄音般直擊在了一眾學員們的心間。
而趙凡，卻什麼也聽不到。
下一刻。
他便感覺周身範圍的長寬高一百米，都與外隔絕了起來。
而毀滅聖祖的身影，顯化在了其中。
是她凝聚的化身，“造化，我們這邊也開始吧。”
“是！師尊。”
趙凡尊敬的行了一禮，便盤坐在地，心無旁騖的望向了毀滅聖祖化身。
“在你眼中，所認為的毀滅規則，是什麼樣的？”
毀滅聖祖的語氣，宛如與朋友之間相互聊天一樣，與外邊傳道大殿中的本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嗯……”
趙凡思索了一會兒。
“不急，你慢慢想。”毀滅聖祖耐心的一笑。
良久。
趙凡便開口說道：“我認為的毀滅規則，是將一切，從有到無的過程和結果。”
“哦？”
毀滅聖祖笑著問道：“過程和結果？過程也算進去了麼？”
趙凡按照自己所想，說道：“我覺得如果正在毀滅的過程，好像比結果更應該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