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伶？”
趙凡愣了一下。
一個平平無奇的不滅初等，竟然最後達到了半祖的高度……
這極有可能就是因為施展了兩次不死秘境之中的完整秘法！！！
否則，對方又豈會達到本不屬於自己的高度？
趙凡有些明白了，這所謂一次性的消耗秘法，應該就是玉心師尊規劃這個提升方案的用意所在。
兩次施展，就能通過某個方麵來開辟潛力的上限！
“那，施展了一次的，有什麼效果？”
趙凡問道。
“可提升一個小階位。”
牛沌半祖說道。
“提升一個小階位？不滅高等也能提升到不滅巔峰？”趙凡詫異不已。
“對。”
牛沌半祖點頭。
趙凡不禁有些疑惑了。
不滅初等，施展一次，也是提升一個小階位到不滅中等。
不滅高等，施展一次的好處一樣。
相比之下，自然是不滅高等的時候來不死秘境最為劃算。
畢竟同樣是提升一個小階位，層次越高難度越大。
可是玉心師尊為什麼說不滅初等的時候來，收益最大呢？
“主上，我覺得你來早了。”牛沌半祖微微搖頭說道：“應該等到不滅高等的。”
趙凡笑了笑。
這隻是他們的眼界。
而玉心師尊，乃是曾經的一代聖祖，絕對知道不死秘境中自己無法從表麵看出來的秘密。
趙凡低頭審視著這個平台，“殘缺的秘法，可擺脫當前高度的黏膩，那些通過失敗的，是沒有發現殘缺秘法，還是沒有掌握？”
“沒有掌握。”
牛沌半祖說道：“殘缺秘法，隔絕感知，單純的用手摸，就能觸及於心。”
“又是隔絕感知，以手觸摸的。”
趙凡不禁聯想到了詛咒之墓，差不多的手段，莫非，這不死秘境，也是詛咒墓主弄出來的？
他閉上眼睛，蹲下身來，試探性的觸摸著地麵。
“嗯？還真有。”
趙凡從平台的一邊，摸到了另一邊，然後地毯式撫摸。
很快。
一副殘圖，就在意識中呈現了。
“這豈止是殘缺，簡直是相當於在一塊布上隨便剪掉了一塊。”
趙凡內視著殘圖，開始觀想起來。
第一塊平台的殘缺秘法，是最簡單的。
他花了一天時間，就悟透了這部分。
“開！”
趙凡睜開雙目，口中暴喝了一聲。
這冷不丁的，連旁邊的牛沌半祖都被嚇了一跳。
就見趙凡的身影，猶如漫步在正常虛空般，不疾不徐的一步步踏上了第二塊平台，而黏膩到阻滯的感覺，又來了！
牛沌半祖也施展了記憶中的第一道殘缺秘法，來到了趙凡的身邊。
雖然完整的秘法隻能施展一次。
但殘缺的沒有任何限製，同時單獨施展，除了擺脫黏膩的虛空，也沒有其它作用。
“牛沌，你那時登頂了麼？”
趙凡觸摸完第二塊平台後，側頭問道。
“沒有。”
牛沌半祖尷尬的說道：“止步在了第九十七層，一半的不滅永恒止步於五十層之下，另一半的大部分都止步於九十七層，約有十分之一才能登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