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趙凡眼角抽搐了下。
最終的結果，還是不錯的。
即便止步無法修行，可終究是第二境的存在。
永恒之身被改造了，意識是她也沒區別。
可是。
先決條件是第三境的進行加持！
上哪找去啊？
“關係不是太好的第三境，根本不會幫忙的。”
彌戒若有所思的說道：“主上說了，給意識殘留加持吞噬，過程消耗極大，連第三境也會意識陷入疲憊狀態，至少持續一億年。”
“這麼大的消耗？”趙凡懵住了。
“對。”
彌戒點頭說道：“意識殘留與新的聖屍傀意識……規模比例，就相當於幫一粒塵埃，吞噬一個大界那樣吧，僅是觸摸到第二境門檻而已，意識殘留，微乎其微的。”
“那……有沒有時間限製？”
趙凡詢問道。
“有。”
彌戒凝神說道：“被煉製成聖屍傀開始，不超過百億年，都有逆轉的希望。而超過一百億年之後，融入永恒之身的意識殘留，就會被聖屍傀的意識取而代之。”
“一百億年……”
趙凡無奈的歎了口氣，
聽上去很漫長。
可是別忘了，需要第三境的存在啊！
對他自己而言，那等層次太過於遙遠了。
唯有結交到哪位第三境的存在，還要關係好，才有點希望。
可問題是，隻能拿“有點”來形容。
因為，現成的第三境存在，又是非親非故的，豈會與高度不對等的能成為好友？
“如果很在乎珈絕神主……”
彌戒話鋒一轉，便道：“我主上還說了，在你奪得由珈絕神主煉製的聖屍傀後，他可以送你一件寶物，將之封印在其中，狀態就此定格，可永恒不變，等有了關係好的第三境交集或者本身成就第三境時，再挪移出來加持即可。”
“代價呢？”
趙凡問道。
他清楚，這種事情，不可能是無條件的。
“代價就是將來我主上需要的時候……”彌戒深吸了口氣，說道：“你無條件的出手一次，當然，不會涉及你的個人利益。”
“行吧。”
趙凡點了點頭。
百億年之內，正統之爭恐怕早就結束了。
大決戰的時候。
趙凡隻要拿下聖屍傀就行了。
就算沒有實現逆轉的條件，起碼狀態永存也能讓問道閣主留有一個念想。
就這樣。
趙凡帶著勉強能接受的答案，與彌戒道別過後，便騎著大威聖龍，返往了無盡疆域。
其實，若單純因為問道閣主，他不會答應的這麼痛快，也許還會拒絕。
但還有十七的因素。
當時如果不是珈絕神主以軟禁的方式護下十七，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知恩圖報，一直都是趙凡的行事準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