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看著小野人搖頭，“不能殺，聽風侯是我們的師兄，你問問你師尊就知道了。”
“師兄？”
小野人怔在地上。
過了片刻，他聯係完野人，便苦笑著道：“確實不能動，這下尷尬了，人也不能殺，屍體也收集不齊。”
“淡定。”
趙凡笑著說道：“其它大界的你，是不敢在我們第二界明目張膽做些什麼的，況且，是他先主動指點你的，又不是你強求的，不算違背約定。”
小野人點了點頭，“可惜啊，我突破的太早，不知道有本源秘術這回事，否則也再等一等了。”
“哈哈，在絕對的層次麵前，本源秘術也無濟於事。”趙凡安慰著說：“完善到極致，第二境也才媲美第三境初成。”
“道理雖然是這個道理，可聽你說就跟在炫耀一樣。”
小野人白了他一眼，便道：“下次再去第三界時帶上我啊，感受下那超級大餐啥樣。”
“當然沒問題。”
趙凡像是想起了什麼，忽然憂心忡忡的說道：“我擔心一件事啊，異族神主在其它大界的自己，有沒有可能找上來他們之中的誰？仔細回想了下，那段時間，異族一再暗中攪亂我們無盡疆域的局勢，實在太反常了，之後也沒了動靜，搞那麼一下的意義在哪？”
“這麼說，他們是有所仰仗？”小野人訝異。
“也可能隻是暗中布局的異族神主有。”
趙凡分析道：“多半是妄神主了，擅於謀略。”
……
封聖之境。
神域，妄神境中。
這個時候，妄神主在時空的最深層，麵對著那道隱藏在黑暗中的模糊輪廓，“也許，單憑古媚娥一個，是無法讓我神族拿下正統之爭了，那個造化帶來的阻力太大。”
“沒想到，一個未永存的大界，竟有將本源秘術完善到極致的。”
模糊輪廓搖頭一歎：“應該的背後有其它大界的指點，不然，為何偷偷潛入你們神域來偷屍體。原本我還想省些力氣的，現在，對你的扶持計劃要繼續了啊……”
“多謝。”
妄神主慨歎著行禮。
“不必如此，你，也是我。”模糊輪廓笑著說道：“無非是不在一個大界而已。”
“上次參觀你所在的第四界，真是令我眼界大開。”
妄神主意猶未盡的說道：“神族成為正統，修道者為奴為食物。”
“五個大界，三個永存，也隻有我第四界的神族拿下了正統之爭。”
模糊輪廓沉吟了片刻，說道：“而第二界和第五界，當今元世，也都是修道者占據大優勢啊……若是你們第二界，神族拿下正統之爭再出現第三境的令大界得以永存，那麼，神族，便有了與修道者抗衡的底蘊。”
“我想知道一件事。”
妄神主忽然問道：“如果五個大界，都進入了永存狀態，會怎樣？”
“不該問的，不要問。”
模糊輪廓嗬斥了句，“不是你現在能知道的，否則直接被原始碑抹除！”
妄神主心中一凜。
而對方，是第四界的他。
如果不同大界的同款生靈都跨入了永恒層次，可以相互接觸而不被原始碑感應到。
像趙凡，那邊的趙凡是低端層次，就不能在其麵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