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有沒有偷懶啊？”
趙凡與趙諾並肩遊蕩在星空之中，笑道：“我知道，祖石前輩可是很慣著你的。”
“沒有沒有。”
趙諾正色回答道：“我勤奮到讓祖石爺爺老是勸我休息呢。”
“就吹吧你，你什麼樣，我這當爹的還不知道？”趙凡白了對方一眼。
“嘿嘿。”趙諾尬笑。
“有一件事，我想請教下你這位混元之師。”趙凡若有所思。
“爸，你這不折煞我麼。”趙諾欲哭無淚的說道：“想問什麼就直接問啊，又不是外人。”
趙凡問道：“你和祖石前輩的合力推演，與知至尊的推演手段相比如何？”
“我心裏是不服的。”
趙諾搖頭說道：“但又不得不服，知至尊的推演手段，比我們棋高一籌，但差距，也不算大。起碼，我和祖石前輩可防住不被他推演。”
“那能幫我防下麼？”
趙凡心中十分期待，不如，一舉一動都像是在知至尊的窺視下，毫無安全感，更無法暗中堆積底牌。
“不能。”
趙諾無奈的再次搖頭。
“也罷。”
趙凡問的時候，就有了心理預期，並沒有失望。
旋即，他又開口問道：“那你知道，有什麼是知至尊無法推演到的嗎？”
“這個……”
趙諾稍作思考，便道：“我與祖石爺爺，重點研究過一段時間，最後放棄了，但是，既然是推演，就絕對存在超過他推演範圍之內的，這是推演一道不變的定律。”
“嗯。”
趙凡點了點頭。
“爸，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啊？”趙諾弱弱的問了句。
“沒有。”
趙凡笑著拍了下小兒子的肩膀，說道：“連我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豈會強求你做到？”
“對了，有件事我想告訴你。”趙諾眨著眼睛，道：“我和祖石爺爺，推演到了起源天地的完善之道，九劫至尊，到時也可渡第十劫了！若挺過去這次陣營之爭，混元虛空則未來可期！”
“完善之道？第十劫？”
趙凡神色一動，問道：“到時是多久？”
“不確定。”
趙諾搖頭說道：“而且，此事已被我們融入了反推演手段，知至尊不可能知道的。至於那些猶如失敗品的起源神，以後也能如正常生靈般進入混元虛空，不過，都得打回九劫，以正確的方式成為十劫至尊才行，普通的混元族限製還在，唯有成為十劫至尊才行。”
“厲害。”
趙凡豎起大拇指，對趙諾大為讚許。
“九劫至尊成就大無敵之境的難度，一個混元紀都寥寥無幾。”趙諾繼續說道：“而十劫至尊，踏入大無敵的希望，就上升與源族一致了。我和祖石爺爺算了下，一旦起源天地的終極完善落實，截止到當前混元紀結束，應該有七位到十位左右的十劫大無敵。”
趙凡苦笑了下，“奈何，為父是無劫可渡，沒有層次與我適配的至尊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