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趙凡疑惑的點頭。
“被天階玄妙包裹著，當然如此。”獸神說道：“但若是偽裝成天階聖人，容易暴露。在氣息波動上是沒有缺陷，可你與天階聖人比，缺少了一種東西。”
“缺少什麼？”趙凡不禁問道。
“言出法隨，一個眼神，無形之中都蘊含著天階玄妙。”獸神解釋的說道：“而你，若是與天階聖人對視，便會直接露餡了。不過，偽裝到天階，唬唬地階大巔峰，還是沒問題的。”
“這樣啊。”
趙凡有些尷尬的笑了，他在接受了萬象天袍的訊息之後，確實萌生過假冒天階在外招搖撞騙的念頭，結果，現在獸神告訴自己，若偽裝成天階聖人，隻能唬地階大巔峰及之下的，麵對真正的天階聖人，就一個照麵便會被拆穿了！
除非，把眼睛閉上當成瞎子。
但是天階聖人言出法隨，不一定非要對視，你的聲音之中，沒有蘊含天階玄妙，還是一樣會暴露的。
“今天就到這吧。”獸神下了逐客令，他每一次幻境模擬，消耗不小，所以需要通過沉睡來複蘇能量，如此便可始終保持趙凡開啟真正傳承時的狀態。
“那晚輩先告辭了。”趙凡便行了一禮，將意識化身消散。
而在回歸於身魂，睜開眼睛之後，他發現自己的身上正穿著萬象天袍。
原本，他還擔心萬象天袍穿在意識化身身上，就隨之消散了，沒想到代入了外邊的身體上。現在看來，這種擔心是不存在的。
趙凡奇怪不已，獸神究竟是如何做到將萬象天袍從血色秘境轉移到了現實……
片刻過後，他搖了搖頭，獸神那等存在的手段，豈是自己能理解的？
趙凡擺弄了一下萬象天袍，然後意念輕動，將之天階玄妙完全收斂，表麵看上去就是一件普通的衣袍而已。畢竟現在他還在寂滅域宮，麵對自己人，沒有必要偽裝成地階大巔峰。
趙凡推開了修煉靜室的門，他為期半年的閉關，正式宣告結束！
之後的一個月，他除了陪伴妻子們，也指點除了十七之外所有人的修煉。
“凡凡，你天天在我們身上浪費時間，自己不修煉了？”林芊芊疑惑的問了句。
“一昧的閉關對於提升的效果不大了。”
趙凡笑著說道：“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打架。再等幾日，便會開始隔三差五的出門。”
“闖蕩元界麼？”甄苒不解的問道。
“與之前的闖蕩不一樣。”
趙凡搖了下頭，說道：“我隔一段時間就會回來的。”
“那就好。”
十七笑著說道：“還算豬頭有點良心，方才我真以為你又要拋棄我們了呢。”
“那我第一個不答應。”小貂揮動著拳頭，露出尖尖的虎牙威脅著趙凡。
“哈哈，我怎麼敢？”
趙凡攤了攤手，又改口道：“再說了，也不舍得啊！”
“哼。”
十七若有所思的問道：“你說閉關沒意義了，想要打架？準備挑什麼樣的對手？該不會整個元界即將掀起一陣腥風血雨吧？”
她後半句純粹是開玩笑的。
結果，耳邊卻想起了這麼一句：
“至少初入地階大巔峰，如果地階小巔峰，我都不放在眼中。”
趙凡此言一出，驚呆了妻子們與眾女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