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我一個同學的老公跟閨蜜出軌,我還跟我閨蜜私下裏我同學眼拙,慶幸我自己眼光好,交對了人。
想不到,沒過幾,這種事兒就生在了我身上。
五月二十號,是我閨蜜陳如萱的生日。
從五月初,我就著手準備她的生日,準備給她一個驚喜。
陳如萱是我的大學室友,人如其名,膚白貌美,是我們學校舞蹈係出了名的美女。
我是本地人,她畢業以後想留在藍海市,我怕她一個女孩兒在外麵受磕碰,就接了她住在了我婚前住的房子裏。
我老公脾氣很好,陳如萱住進去的時候,他不僅沒有反對,還主動陪我出去給我閨蜜添置了不少的東西。
那時候的我不覺得這些有什麼不對的,還好好的誇了我老公一頓。
生日那早上,我早早的就集結了一群朋友,拿著我早就準備好的生日禮物打開了陳如萱的家門。
你們根本無法想像當我打開門,看到陳如萱激蕩低吟,我老公大汗淋漓,嘴裏著令人麵紅耳赤的汙言穢語時的心情。
錯愕,憤怒,不可置信。
最可笑的是,我的第一反應不是上去抽死那對狗男女,而是將那群沒來得及走進來的朋友堵在了門外,用力的關上了門,企圖給他們留一絲尊嚴。
關門聲讓呻吟聲戛然而止,氣氛凝固。
我拿著一條用避孕套做成的創意圍巾,僵硬的站在地上,盯著他們錯愕的表情冷笑。
陳如萱一臉的驚慌,扯著麵前的穿衣鏡往自己身前擋。
我老公張正宇更是嚇得不輕,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襠部,拿手擋了擋,臉色白了又紅,開口就跟我解釋,“薇薇,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
“張正宇,你不是在北京出差嗎?”我聲音掩不住的顫抖,我強撐著,打斷他的話,不想讓陳如萱看笑話。
三前,我閨蜜回老家探親,我老公跟著上司出差。
三後,他們卻在這裏苟且。
這三裏生了什麼,我不敢想。
“薇薇,你不要怪正宇,這一切都怪我。”張正宇嘴唇哆嗦,正想上前,陳如萱搶先就跪在了我的麵前。
我揚手,抖著手指頭就抽了陳如萱一巴掌。
一巴掌下去,陳如萱的臉紅了半邊。
“薇薇,你打我吧,隻要你能解氣,你怎麼打我都行,這件事情都怪我,是我纏著正宇,是我……”
“萱萱!”
“淩薇你不要太過分了!”
張正宇眼裏的心疼我看的分明,打在我臉上的巴掌也格外的用力。
嘴裏的血腥味泛濫著,我倒在地上,看著張正宇心疼的摸著陳如萱的臉問她疼不疼的樣子,心如死灰。
我突然現,張正宇從來沒有用看陳如萱的那種眼神看過我。
我和張正宇的結合,純屬是父母之命。
準確的,是張正宇的父母之命。
我從很的時候就被張家收養了,除了我的名字,我對我的生父生母一無所知。
張母生張正宇的時候難產大出血,失去了生育能力,張母喜歡女孩兒,張父就把我領養了回來。
孤兒院的日子很難熬,吃不飽穿不暖,不聽話還會挨打,我至今記憶猶新,所以張家對於我來,無疑是堂。
這些年張父張母待我如親生女兒,張正宇也對我很好,一直都像是一個大哥哥一樣照顧我。
我記得我很的時候,張父張母就常跟我,希望我嫁給張正宇,希望我和張正宇能永遠的守著他們,陪在他們身邊。
一開始我對張正宇沒什麼男女之情,時間久了,張父張母的多了,我情竇初開,張正宇血氣方剛,漸漸的我們也就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