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害人害己(1 / 2)

“飛晴,怎麼說話呢?”飛揚看向一臉莫名怒氣的女兒,用嚴曆的目光警告起飛晴別瞎鬧。但對於寒天的堅持,他心裏也是有些惱火,卻也不會頂犯長輩亂了分寸。飛揚濃眉緊緊皺起,神色很是擔憂的看向寒天,“師祖,你的傷勢······”

“沒事,你也別教訓飛晴了,她也是為了我好。等會洗完澡,我調息一下就沒事了。”寒天雖說渾身疼得要命,腦袋頭暈目眩,但自己的傷勢怎麼會不知道。幹裂慘白的雙唇微扯笑起,向飛揚等人投去感激的目光,“走吧,飛桐,攙著點扶我上樓。”

見寒天給自己投來示意的眼神,飛桐一手頓是摟在他腋窩下,一手攙住他的左手,架著身軟如泥的寒天起身,轉過桌子向三樓樓梯間走去。“天哥,你這是跟人砍架去了嗎……”

“算你還有點良心。不過,想讓我原諒你,還不夠!哼!”看著飛桐扶著寒天從身邊走過,飛晴眼波溜轉望著上樓的兩人,在心裏嬌哼低聲嘟囔。之前的惱氣,也是在寒天為她辯解的話語下,不知不覺的消散不見,頓邁出修長的大腿跟了上去。“爸媽,我上樓了!”

突顯空蕩的二樓客廳裏,一下就隻剩下丈夫跟自己,朱媛珍看著飛揚,有些擔憂說道,“飛揚,師祖他傷得重不重,要不給他請個醫生吧?”

飛揚臉色濃雲凝重,坐下在妻子身旁沙發上,推了推鼻子上的眼境,“他傷得重不重,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這些修武者一旦受了內傷,就連醫生都沒辦法,這個你不懂的。”

“那······你看師祖他,傷得曆不厲害?”自己丈夫會內功這事,朱媛珍也是知道的,而她卻沒練過,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隻是看著寒天一臉萎縮神色,麵容慘白得嚇人,估計家裏也就隻有丈夫飛揚,才能看出寒天的傷勢了。

飛揚將妻子的手拉過放在自己的手中,兩手握住拍了拍,臉上濃濃沉凝的神色一鬆,厚實的雙唇微微一笑看著她,“你呀,還是別跟著瞎擔憂了,這小子連他師父都敢罵,誰知道他出去幹了什麼,看他樣子肯定是死不了的。”

“那就好,不然師祖出事,你也不好跟祖師交代不是。”聽到飛揚這般說,一頭職業短發的朱媛珍也不再多說什麼。那成熟如酒醇香,讓飛揚迷醉的鵝蛋臉上,完全就是典型的賢妻良母樣,輕泛著一絲暖暖溫柔的笑容,斜靠起在她丈夫的肩膀上。

霎時,二樓客廳內,一副老夫老妻相濡以沫的畫麵浮現,陷入了沉默之中。而三樓,卻是在緊張張羅著什麼·······

“飛桐,我是不是·······跟你有仇啊!”整整近乎正常客廳大的浴室裏,仿佛正在發生重大火災那般濃雲白霧滾滾,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此刻估計就算是之前不會武功的寒天,跟人嘴對嘴也不見得能看到對方的眼睛,可見水霧是何等的濃烈。

“天哥,我也不是故意的。剛才是你說水太冷不舒服,哪知道一下就放過度了,那你說怎麼辦?要不······還別洗得了。”拉著趴在地上寒天的手,看著眼前真正的一片白雲水霧,飛桐鬱悶得不行。

之前自己將水溫放到五十度,寒天量了下還喊著不夠熱,結果一點點慢慢加寒天還是喊著不夠,最後他自己都懶得量。飛桐之前都覺得很燙,更是不知道寒天要加到什麼程度。這回倒好,直接把水都給加沸騰燒開了。

“不,你先出去回房睡吧!不用管我,我先等等再洗。”伸出一根手指,探了探泳池裏的水溫,寒天疼得立馬呲起了嘴。飛桐他是看不到水在沸騰,可自己能看見。但之前沒開那會,無論他怎麼量都感覺冷,可開了之後卻又感覺燙,這讓寒天很費解。

扭頭看著飛桐跟自己一樣像狗趴身在地,朝著緊關起的浴室門爬行過去,寒天慘白的臉上,不由扯起了一絲傲然的笑容。要是換做他的話,寒天肯定不會像飛桐這般爬著走,絕對是器宇軒昂的大步跨行,誰讓自己的功力深厚,看得見常人看不到的呢!

見飛桐終於爬出去關好門,全身吃果果的寒天再次量了量水溫,感覺著泳池裏的水,簡直就是可以當湯喝燙豬毛了。不是寒天也想趴著,而是他此刻真的無比的虛弱,一絲力氣都沒有。

就連體內真氣都無比的渙散,功法自轉都為之凝滯不行,真氣愣讓寒天提之不起,強行運轉功法提氣的話,經脈那種疼痛差點沒讓他痛哭鬼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