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根骨資質與普通的二等以下的體質相比,古脈靈體的修煉速度更快,且隨著修行日漸高深時,大多可以修出特殊的神通,千禧道修道幾十載雖未曾見過,但也想象的出其中神妙。
“這丫頭竟這般好運...”
千禧道臉色怪異,有著幾分高興,卻有著許些嫉妒,但誰讓這是自己徒兒呢?想到這,千禧道內心方才好受些。
畢竟自己也是靈體,竟然被自家弟子比了下去,這讓做師傅的臉往哪擱呀,受此刺激,千禧道心中也生起爭強好勝的心思來。
“師傅,我好像修煉成功了?”小晴自從修煉一周天後,也停了下來,看向千禧道一展笑顏。
她並不知道自己修出的是何等驚世駭俗的劍脈之氣,並且是連自家師父都嫉妒地抓狂的古之脈氣。
他隻覺的發生的一係列事情,讓她仍舊有些恍惚,如夢方醒。
就在昨日,她還不過是個凡夫俗子罷了,還是那日日遭人嘲笑,好幾次險些餓死在桃溪鎮中的苦命孤兒。
但命運卻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就在今日,她機緣巧合修出真氣,成了一名修士。
拜在一個對自己有知遇之恩,一個小仙童的門下,擺脫了以往朝夕不保的日子,她真的修煉成功了...
“想不到...我竟成了一名修士,當真是不敢相信,昨日還在為生活奔波,日日吃不飽的我,竟然真的成了修士!”
小晴眼眶濕潤,看向那含笑看自己的師傅,目光中極為複雜。
“師父,多謝...”
縱使有千言萬語,最後也隻彙聚成了一句多謝,因為她知道實際行動比口頭感謝更重要。
小晴沒有多說什麼,千禧道卻讀懂了她的眼神,那是小丫頭對自己的一種依賴,這一刻,似乎終於擺脫外貌影響,做回了大人的感覺,這感覺當真奇妙。
“你我師徒一場,有什麼好言謝的,往後努力修煉,便算是對為師的回報了...”千禧道心中雖甚為欣慰,嘴上卻還是一本正經的教誨著。
“嗯...”小丫頭見自家師傅小臉嚴肅,心裏也是苦笑,師傅總是這般,像誰欠他銀子一般...
好在千禧道可不知他心中想法,要不然,定要高呼,還不是為了身為師傅的威嚴與嚴師的形象麼?!
“那還不趁現在抓緊修煉,莫要浪費了大好時光,趕緊修煉吧,莫要耽擱...”千禧道雖不知小晴心中想法,但還是一臉不爽催促道。
就這樣師徒二人走進屋內修煉起來,相顧無言。
……
吳月半回到茶樓時,才想起一件事來,貌似小仙師稱呼吳鎮長是道友?
當時他也未細聽千禧道和吳鎮長的談話,因為被一句羅天派仙師震驚不已,也沒有細聽後麵都說了些什麼,隻是隱約好似聽到了千禧道對吳鎮長的稱呼。
“難道吳鎮長也是一位仙師?這可不得了啊...”
念及於此,吳月半雙眼一亮,趕忙從自家屋裏拿出自己多年存儲的積蓄來,那仙師雖說自己不能修行,但自己結交未來的同道,總歸是好的吧?
他卻不知若是修真之士,又豈會貪圖俗世財物...
吳月半也不顧後果,兩步並三步走,比以往快了不少趕往吳鎮長家去,一炷香不到便到了吳鎮長的院落,用力敲門喊到,
“小九,速速開門,我要見老吳,額...不對,是吳道友...”
開門的依舊是早晨驅趕千禧道的小九,小九邊開門,一邊看著吳月半,總覺得胖爺今日怎麼和往日不同呢?
往日他見老爺可不是這種態度,直接踹門便進,不知今日怎還敲門了?難道改了性子...
小九還在疑惑的想著,吳月半可不知他心中想法,開門後也不顧小九,向著吳鎮長常去的書房跑去,他常來串門,對於吳鎮長習性自然一清二楚。
此時,吳鎮長書房之中可是坐著貴客,隻見書房看桌上坐著一位眉清目秀,身穿藍衫的年輕男子,吳鎮長雙手相扣,站在一旁低頭不語。
顯然那坐著的年輕男子身份比之吳鎮長要高上不少。
“信上說有羅天派的弟子到這來了?”清秀男子抬眼望著站在一旁不言不語的吳鎮長問道。
“不錯,對方乃是一七八歲的幼童,自稱羅天派弟子,前來和我相商收徒一事,我恐他打亂家族計劃,所以報信到族中...”
吳鎮長語氣平靜,並沒有因為年輕男子身份高而畢恭畢敬,讓其坐在自己位子上已是自己最大讓步了。
藍衫男子也沒有在意吳鎮長的態度,反而是饒有興趣地譏笑道,
“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吳堯山,你是越活越回去了,還是在俗世當鎮長當糊塗了?一個小孩就嚇得你向族中報信?”
“哼,那小孩能看破我的修為,絕不可小視,不要用你那愚蠢的眼光看待事物!”吳鎮長冷眼看著藍衫男子,冷聲說道。
藍衫男子聽此不由大怒,慍怒道,“吳堯山,你不過是被家族發配到此的執事,注意你的身份,想清楚你是在和誰說話!”
“我當然知道自己是何身份,雖不知族中派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來幹嘛,又或許說家族並不重視我彙報的情況,這些我管不著,但你要是對我指手畫腳,也請你想清楚自身修為夠不夠!”吳鎮長或者是吳堯山,橫眼看著藍衫男子,語氣冷冷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