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紫媚凝的事情解決,我準備去一趟雪蓮宮,也不知道白夢兒他們在不在,從宮中回到郡主府之後,風憶瀟有想過和我一起去,我拒絕了,獨自一個人去不是更有誠意?
夜星辰昨天就回星夜閣了,這陣子好像挺忙的樣子,雪晶也沒回來過,她現在應該算是星夜閣下一任的接/班人了,自然是留在夜星辰身邊學習,沒想到我最後還是和殺手組織扯上了關係,雪晶和我一樣,認為隻殺那些該殺之人,以後會慢慢調整星夜閣的規矩。
我的武功雖然隻能和風憶瀟打個平手,但對付路上的不正當認識綽綽有餘,所以我騎上一匹馬就開始前往雪蓮宮,趕了一天的路,當我到達雪蓮宮的時候,整個雪蓮宮處於慌亂狀態。
門外的宮女來來往往,根本就沒有前幾次我來的時候那樣整潔有序,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疑惑著抓了一個端著水的宮女,“發生什麼了?”
那宮女也不知道是不是新來的,不知道我的身份,就拔起了自己腰間的劍,大喝一聲,“你是何人?”
我躲過她的劍說道:“我是你們宮主的妻主夏曉念,他在不在雪蓮宮?”
聽了我的解釋,宮女遲疑著放下了劍,“當真?”
我點了點頭,“當真。”
她收起劍立馬將木盆塞到我手上,“想必你就是郡主了,快去看看宮主,他已經昏迷一整天!”
白蓮昏迷了?
我趕緊衝了進去,許久不見的白夢兒和穀穀正在床邊焦急的呼喚著白蓮,我的出現讓白夢兒警惕,一股掌風朝我這裏襲來,我輕鬆躲過,“嶽母,我可不是來打架的。”
她身形一滯,“夏曉念?”
我看她沒有再動作,來到了白蓮的窗前,“是我,白蓮怎麼了?”
“蓮兒他昨天回來就神神叨叨的,晚上就突然昏倒了,連唇色都發白了起來。”穀穀攔住了又抬起手的白夢兒,回答了我的問題。
我定眼一看,白蓮果然唇色發白,之前變成白發的頭發越發刺眼,他的額頭還在不停冒著冷汗,,嘴裏呢喃著聽不清的話語。
“白蓮!白蓮!”我搖晃著他的身體,他並沒有醒過來。
白夢兒掙脫穀穀的雙手,推開了我,“你折磨得蓮兒還不夠嗎?你不在了,蓮兒發狂,你在了,他又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夏曉念,你是上天派來懲罰他的嗎?”
怎麼會…白蓮變成這樣,估計是昨日的事情讓他大受刺激,我抿著嘴撫摸上他蒼白的臉頰,那裏一片冰涼。
也許是走火入魔,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求助的望著他們,“我能幫上什麼忙嗎?”早知道,我就將雪晶帶過來了,也許她會有辦法。
白夢兒拿出匕首,我認出那是夜星辰以前送給我的匕首,她遞到了我的麵前,“放血給蓮兒。”
我接過匕首,什麼都沒有說,擦拭好刀口之後朝手臂上的肌膚劃了一刀,鮮血落入白蓮緊閉的嘴唇上,看他不張開,我隻好將血吮吸到自己嘴裏,再親吻上他,渡到他的嘴裏。
如果這樣他能醒來,我寧願不要自己的血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已經有些暈乎乎的感覺了,再加上一直趕路,體力不支的我喂下最後一口血,倒在了他的身邊。
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了,刺眼的陽光讓我睜不開眼,左手往旁邊一摸感受到冰冷的體溫,我一驚睜開了眼睛往旁邊看去,這如墨一般的長發纏繞在我的身上,清冷的麵容上有禁閉的雙眼。
他的嘴唇也變回了之前粉嫩的顏色,白蓮這是恢複了吧?
視線轉到手臂上,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白夢兒也並非不將我當兒媳看待呀,不過也有可能這是穀穀做的。
“醒了?要不要吃飯?”房間被打開,穀穀端著飯菜進來了,我尷尬的起身,“嗯”了一聲。
他和藹的笑了,“你的事情風憶瀟都說了,傻孩子,怎麼什麼都不提一下。”
我欲哭無淚的拿起筷子,我也想啊,你們都沒有給我那個機會,我這不是急著救白蓮麼。
“多虧了你,蓮兒恢複了。”白夢兒沒有出現,估計是不想見到我,我也不是很想應對她,穀穀在這我反而更輕鬆一些。
“應該的。不管怎麼說,都是我的錯。”
我才吃幾口飯,床上就傳來白蓮的悶哼聲,我立馬放下筷子去看白蓮的情況,他睜開眼看見我的時候居然笑了,還呢喃道:“我一定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