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一位接引他們來的青衣男子看到他們亂亂糟糟的樣子,,偷偷瞄了一眼他處,臉上瞬間氣沉下來,也不在猶豫,十分嚴厲的訓示道:“這裏已是我派內地,有眾多規矩存在,且你們已成為我派弟子,自當遵從門派規矩,若是犯了,可有你們好受,快去一一排好隊等著長老們開始驗查資質。”
數百名少年聞言心神一凜,在一陣慌亂後,倒也十分老實的排好了隊形,這位接引師兄見此點了點頭,便身形一轉,沒做絲毫停留,就大步向著石頭前方主殿走去,來到石殿後,接引弟子便十分恭敬的站在一邊向著中間端坐的近十名紫衣高層說道;“弟子已將此次入門試煉合格者九十二人,以及候選者一百九十四人帶到。”
“很好,你且如往常一樣安排就是,此次完事,可去外務院記上一功。”在平台上,那諸多紫衣高層最中間,是一名年約四十來歲,麵容普通,神色從容的紫衣男子,他看了看下方這名弟子,略一沉思,就直接開口說道。
另一邊,那名接引弟子聽到後麵之話,臉上一驚,旋即露出幾分喜色,在壓製下內心激動之情後,躬身一禮,就恭順的退下了。
“陳師兄,此次試煉合格者可要比往幾屆弟子高出不少啊!”就在這時,剛剛說話之人的右側,一位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驀然睜開了雙眼,隻見他雙目中居然流露出一絲精芒,稍縱即逝,就扭首對著他身旁那名紫衣中年人說道。
“是啊,若沒記錯,前兩屆入門試煉弟子加其來都及這一屆人數多,如此現狀,實乃我派大興之勢!”這名姓陳的中年男子聞言不知可否的回道一句,隻是沒有人察覺到他在說話的同時,雙眼竟流露出一抹傷痛之色,卻不是所意為何。
“方師弟,今日怎麼有閑情來此,卻是不知有何事?”陳姓男子將那抹不該流露的情緒隱沒後,也不鹹不淡的向先前說話之人反問一句。
隻見那名叫“方”師弟的說話之人,是一位身穿紫衣金邊,左肩繡著一柄豎立的細劍,其人看起來十分文雅,可是卻有一雙極為銳利的眼睛,無時不刻透出一抹淩厲之芒,雙手白哲光滑又極有力道,一看就是一名習慣用劍的高手。
此人名叫方衍,乃青龍派藏劍堂副堂主,此次前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接劍堂堂主在龍城的侄子龍瀟乾而來,他自然不便說出此話,當即,目光一閃,輕描淡寫的說道:“聽聞派內傳言說此次入門試煉弟子合格者眾多,想來有不少良才美玉,這不師弟也一時無事可做,就私自過來瞧上一瞧了!”
“不知周師弟此番前來,也是過來瞧瞧麼?”姓陳男子聞言不知可否的點了點頭,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就扭首向著另一人問道。
“陳師兄,你也知道我們鍛造段人手比不上,趙師弟藏劍堂,這不也趕來看看可否帶幾名弟子回去!”
這人是一位四十歲的壯實男子,同樣是身穿紫衣金邊衣飾,唯一不同的是左肩繡的是一把大鐵錘,臉色看上去十分敦厚,他可沒有什麼花花腸子,在聞言後想也不想就告知了來意。
片刻之後,台上的近十位高層也沒閑著,竟開始閑聊起來了,唯獨在左側的一位三十來歲,豔麗至極的美婦,正閉目養神,顯然不想加入他們談話當中,不過其餘之人沒有絲毫意外,反而巴不得她如此模樣般。
另一邊,那名接引弟子已經回到了李道青他們身前,麵上露出異常的嚴肅之色開口說道:“好了,下麵我就給你們說說驗查規矩,此次分為兩隊,第一隊試煉合格者一隊,未完成試煉的候選者又一隊,臨時有長老親自出手為你等測試,每被點到名字者才可出列上前。記住,擅自離隊者,在此喧嘩者,一經發現都將剝奪入門資格,逐出我派。”說完,接引弟子就領著李道青他們來到了石台前下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