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下去吧,沒有本王的吩咐,任何人都不準進來。”皇甫敬變用麻袋裹著楚向晚,不讓人看見她的臉,一路把她抱進了自己的臥室。
“王爺,您回來啦,妾身等你好久了。”一推門進臥室,沒想到就有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在裏麵了。
“你怎麼在這?出去!”皇甫敬邊臉色微變,高聲嗬斥這個女人,其實是做賊心虛,自己被這個女人嚇到了。此女子其實就是皇甫敬邊之前帶進宮參加宴會的妾侍黃氏,此女生的嬌俏,不然也不會成為皇甫敬邊現下在王府最寵愛的妾侍。她此刻衣著暴露,外麵隻披了薄紗,內裏一件絲質長裙,其餘的什麼都沒有,若是放在平時,皇甫敬邊早就急不可耐地撲上去了,可是今天,手裏抱著的這個才是極品,黃氏之流看一眼就覺得寡然無味,所以皇甫敬邊不耐煩地把黃氏攆了出去。
“王爺,這是怎麼了?”黃氏不怕死地繼續糾纏,為了營造氣氛,屋子裏隻點了一盞燭火,走近了才發現皇甫敬邊的手上還抱著個人,於是問道,“這是誰?王爺,雖說妾不如偷,您也不能真的做這種事啊,堂堂的王爺,豈不讓人笑話?再說,妾身服侍的不好嗎?您這麼快就嫌棄妾身了?”
“本王警告你,今晚的事情你如果出去多說一個字,本王就讓你從哪來回哪去,聽明白了嗎?”皇甫敬邊滿臉狠厲之色,嚇得黃氏連連倒退了幾步。
“妾身明白了,妾身這就出去。”黃氏嚇得臉都白了,不怪她害怕,她本是煙花之地的女子,隻因皇甫敬邊看上了才把她贖回來,王府裏錦衣玉食、榮華富貴,要她再回到那個皮肉生意的地方去,那會比死還難受,所以,她一下子就變得老實了。
在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楚向晚的心沉到了穀底。雖然她不能動彈,但是周邊發生的一切她都知道,從皇甫敬邊出現的那一刻,她就已經預料到會有壞事發生。落在皇甫敬邊的手上不會比被送出大周好,這個皇甫敬邊的心思她看得出來,所以,她現在隻能祈求身上的藥力快點過去,好逃出律王府,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皇甫敬邊把楚向晚放在自己的床上,掀開了麻袋,他望著楚向晚,那眼睛裏閃出猥瑣垂涎的目光,楚向晚即使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到有人色眯眯地將她從頭看到腳,那種感覺叫她很不舒服。
皇甫敬邊笑著對一動不動地楚向晚說:“美人,你終於到我的手上了。”忽然,他感覺到有些不尋常,楚向晚從宮內到宮外,又從宮外到王府,這麼大的動靜人早該醒了,為何現在還是昏死狀態?莫不會——真是一個死人?想到這,皇甫敬邊伸手探了探楚向晚的鼻息,沒有半點呼吸,又把手放在楚向晚脖子處的脈搏上,他是習武之人,感覺靈敏異於常人,漸漸地,感覺到了一點微弱的跳動。宮裏的把戲無外乎那幾樣,皇甫敬邊鬆了一口氣,他自語道:“原來是服了藥,我說怎麼現在都沒醒呢。”
看看屋外的時辰,即將破曉。如果說昨夜的風波隻是夏夜的曇花一現,並未受人察覺,那麼接下來的封後大典,才真正會是一場雷滾九天的大風波。皇甫敬邊不能在王府再逗留下去,即使美人在前可任他為所欲為也是不能再耽擱的,封後大典何其重要,況且今日肯定會龍顏震怒,這樣的好戲他也是不能錯過的。於是,他俯身在楚向晚的耳邊說道:“美人,本王要先進宮去了,你等著,晚上本王就會回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