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瀟急忙走到衛生間然後掏出竊聽器想要偷聽張大佐的通話,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對麵竟然沒有任何聲音,如果說的嚴格一點,應該是沒有說話聲,倒隱約有汽車的聲音偶爾傳出。
難道張大佐被竊聽的電話不在身邊?魏瀟立刻產生了這個疑慮,同時他立刻讓劉莎莎進去偷聽,可是很快劉莎莎就回來了,說張大佐的電話打完了,這讓魏瀟非常懊惱,因為他本以為能夠竊聽所以沒讓劉莎莎去偷聽,結果錯失了一個這麼好的機會。
魏瀟有些失落的走出了大樓,他看似散漫的在院裏散步,實則是在停車場裏尋找著什麼,他之前已經打聽了張大佐的車牌號,轉了一圈果然看到車子停在一個角落裏。
魏瀟快步的走過去,然後四處看了看沒人,接著湊到車門邊向裏麵看去,而劉莎莎則直接鑽進了車裏,很快她就返回來說發現了一部手機,魏瀟輕輕敲打了一下車窗,果然竊聽器裏傳來敲打的聲音,看來被魏瀟竊聽的電話果然被放在車子裏。
“這個老家夥肯定有問題,好人誰用兩個手機號?”劉莎莎不屑的說道,而魏瀟也點點頭,他一邊走一邊想,張大佐既然在辦公室裏有一個手機,那麼他為什麼要在車子裏又準備了一台?而且這台手機的電話號碼是內部公開的,也就是業務電話,他去探望自己兒子的時候,也恰恰帶著這部電話。
“還不是怕自己被查,所以弄了個陰陽機?正大光明的出去就帶著自己的電話,如果有什麼偷偷摸摸的事情就用另外一部。”劉莎莎一向推論很大膽,她說既然張大佐已經是局長了,那麼像是搞刑偵工作的,對於竊聽和反竊聽已經是駕輕就熟,身置高位難免會有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為了不給其他人留下把柄和線索,所以他這樣做也可以解釋。
但魏瀟還是那句話,在沒有找到證據之前,一切推斷也隻是推斷,隻可惜剛才沒聽到那個電話,不知道張大佐找誰辦了什麼事情,而且車子裏的電話或許隻是偶然,有不少都有兩部電話,因為這事兒就懷疑張大佐,魏瀟覺得還是有些草率了。
“難道你還要庇護這個人啊?”劉莎莎再次表示了自己的不滿,她覺得魏瀟做事太意氣用事了,之前要幫王嫣兒出頭就是一樁,現在知道涉案人員竟然是救命恩人的親屬,魏瀟的立場就變得不堅定,而且也失去了以前的判斷力。
“你再讓我想想。”魏瀟歎了口氣,說實話,讓他接受張大佐變化是件很難的事情,因為就算有的時候做夢,魏瀟也能會想到當時的情景,張大佐破門而入,那張充滿正義的臉和那聲正氣的喊叫聲,給魏瀟留下了太多了印記,甚至後來即便是魏瀟被-迫在社會上混飯吃,但他也沒有失去做人的最基本底線,因為魏瀟知道這個社會還有張大佐這樣正義的警察在,那麼犯罪就絕對不會得到姑息。
現在已經見過張大佐,魏瀟除了知道他也很關心兒子的新聞之外,其他的還沒有確切的證據,王嫣兒還有三天就要變成一次靈,那麼魏瀟必須要在三天內解決這件事,給王嫣兒一個交代。
就在魏瀟離開公安局大院的時候,張大佐正站在門口向外看著魏瀟的背影,他此刻手裏拿著的手機還在通話狀態,張大佐一邊盯著魏瀟一邊說:“幫我查一個人,前一陣外麵出的追-殺-令要一個小子的性命,你幫我查查他的來曆,還有看看他跟昨晚看守所辦公室遭到破門有沒有聯係……”
“實在不行的話,我們隻能從張庭軒下手了……”魏瀟一邊走一邊看著劉莎莎,而劉莎莎則完全不知道魏瀟想的是什麼。
“他畢竟還是個孩子,如果這件事是他做的,他肯定會有愧疚感,甚至還有一點恐懼,那麼……”魏瀟話音未落,劉莎莎就拍手笑道:“你讓我去嚇唬他?扮成王嫣兒?”
“你都不需要假扮,隻要你一出現,張庭軒如果做過的話,他就會把你當做王嫣兒的!”魏瀟雖然如此打算,但是他還是為了穩妥再次去了次學校,如果要欺騙張庭軒讓他說真話,那麼魏瀟就必須要知道他跟王嫣兒之間的每個細節!一旦魏瀟抓住了證據,那麼張大佐無論做什麼都無法翻供,魏瀟也就算幫王嫣兒報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