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道長準備好山貨,騎上馬,下了山。半個時辰,他就來到了玲瓏小鎮上,在一家山貨鋪子前下了馬,店小二出來接過了馬的韁繩,把它拴在了後院後,卸下山貨就拿到鋪子裏去了。李老板帶著劉道長來到後院的一間房舍,坐下後對劉道長說:“你怎麼親自來了?”劉道長說:“情況比較急,師父要知道春生會社和原田笑的情況。明天他老人家可能要自己親自來找原田笑報仇。”店老板一聽說:“對付原田笑的機會好找,他幾乎每天都到崔大姐酒館喝酒,經常喝醉。但要對付春生會社可沒有那麼容易,他們大都是忍者,還有手槍,更重要的是他們活動沒有規律,很難找到合適的機會。”劉道長一聽,心理就有了數,對李老板說:“從現在起,你就派人監視原田笑,等我師傅到來。”李老板點頭說:“行,我安排人。”說著兩人起了身,來到後院中,李老板幫著劉道長解開馬的韁繩,送劉道長來到店鋪門前,把韁繩遞給劉道長,大聲的說:“道長,以後有山貨就送到我這,我會給你好價錢。”劉道長笑著說:“行,以後就送你這兒了。”說完就上了黑馬,回山峨眉山去了。
回到峨眉山的道觀,小道士接過馬匹,拉回馬廄。劉道長連臉都沒有洗,就去了後山,上到山上,離茅屋很遠就開始叫師父,王真人正教洪七穿心掌,他讓洪七調整呼吸,控製掌上的真氣,向豆腐下的磚塊打去,聽他這樣一叫,掌下稍稍停頓了一下,打在豆腐上,豆腐和磚塊一起粉碎。王真人歎息了一聲,讓洪七自己練習。自己喊劉道長上來,劉道長加快步伐來到師父麵前,王真人帶著他進到茅屋,坐下後,劉道長迫不及待的就把李老板監視到的玲瓏小鎮上原田笑和日本人的情況複述給王真人聽,王真人沉默了一會,就對著外麵喊洪七,洪七一進來,王真人就對他說:“我已經打聽到你的仇人原田笑的情況,好好準備,明天晚上我們一起下山,除掉原田笑,為你父母報仇。”洪七答應一生退出去繼續練習。劉道長問師父要不要他一起去,王真人說,他準備在原田笑去小酒館的時候,在小酒館伏擊他,所以他們兩個人足夠了。劉道長對師父說,他已經安排好李老板讓他開始日夜不停的監視原田笑,您到了玲瓏小鎮,就到山貨店早劉老板,學兩聲山貓叫,他會出來見您,對您說原田笑的情況。”王真人點點頭說:“其實這原田笑已經是個廢人,對洪七已經沒有危險,但殺了他,可以讓洪七心裏的仇恨化解。從新回到正常人的生活軌道,娶妻生子。總不能讓他在這山上呆一輩子。”劉道長點頭稱是。王真人想起劉道長剛從玲瓏小鎮上回來,就對他說:“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劉道長告辭。
第二天晚上,王真人和洪七穿上了夜行服下上了,兩人提起真氣,健步如飛的向玲瓏小鎮奔去,過了半個時辰,就來到了玲瓏小鎮上,找到山貨鋪子,躍進了山貨鋪子的後院,學了兩聲山貓的叫聲後,一扇門吱的一聲打開,王真人問:“你是劉老板嗎?”劉老板說:“我是,師父請進屋吧。”王真人和洪七進了屋。劉老板說:“你們來的正好,那個原田笑今天又去了崔大姐酒館,已經喝下了不少酒,現在還在樓上的東邊的第二個房間裏。”王真人說:“你畫一個飯館的地圖。”劉老板找來紙筆,在桌之上開始畫崔大姐酒館的地圖,一邊畫,一邊給王真人講解著應該從後門進去,避開大廳裏的其他的酒客。”說完,把地圖折疊好交給王真人說崔大姐酒館也不算大,除了前門的大廳,就是後院的二層小樓,他們應該能找到原田笑的房間,如果找不到,再拿出他畫的圖找。然後就帶著他們出了後門,來到後麵的小巷中,走不多遠的一個院牆的小門前,對王真人說:“這就是崔大姐酒館的門,進了後門,原田笑就在小樓的東邊第二個房間。”一邊說一邊指給他們看。王真人對他說:“你回去吧。萬一被人看到會很危險。”李老板答應一聲,就去了。洪七飛身進了院中,打開小門,王真人進去後,他又把門插上。爺倆順著李老板指的方向看去,在小樓的東邊的第二個房間,燈影晃動,爺倆順著樓梯上了二樓,悄悄的來到原田笑的房間,推開門,隻見原田笑自己坐在桌旁,醉眼迷蒙的看著他,舉起酒杯說,來陪我幹一杯,說完自己端起杯子把一碗酒喝下去,自己又倒了一杯,洪七關上房門,看著原田笑,原田笑眯著眼睛,他看著洪七變成了自己的兒子,上前一把抓住洪七說:“兒子,兒子,你可算回來了,你知道父親心裏有多苦嗎?你媽走了,你也走了,讓我怎麼活,我好孤獨,我天天就坐在這裏,這裏是我和你母親第一次喝酒的地方,我隻要以喝酒,她就回來了。可是今天我喝了那麼多的酒,她還是沒有來,原來是你來了,兒子…。”洪七在心中埋藏十年的仇恨這一刻怎麼卻沒有想像中見到原田笑時那麼強烈了,他憤恨的說:“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的兒子,我是你害死的吳雲山的兒子,今天就是來為我父母報仇的。”說完端起桌上的一碗茶水,對著原田笑就潑了下去。原田笑被這一碗茶澆的清醒了不少,他揉了揉眼睛,看清楚眼前站著兩個蒙麵人,從眼神中他看到了仇恨,此時心裏都明白了,他回到桌子邊坐下,平靜的說:“要是報仇的就動手吧!”洪七剛舉起手,他又說:“你是誰?為什麼要殺我?告訴我,讓我死的明白。”洪七又說了一遍:“我是被你害死的吳雲山的兒子。今天就來鏟除你這個惡魔。”原田笑一聽,冷笑了一聲:“該來的還是來了,我害死你父親是因為他殺死了我的兒子,我是在為兒子報仇;你來殺我,是為你父母報仇,你說我倆有區別嗎?”洪七被激怒了說:“你兒子該殺,他害死那麼多的嬰兒,理應收到處罰。我父親是為民除害。”原田笑大笑一聲說:“不要用你的狗屁理論為你父親開脫,如果我兒宏二不是看了你那可惡的父親的什麼狗屁秘籍,他能這樣做嗎?”宏二被他說的一時語塞,站在那裏一時不知道如何應對,王真人這時結果原田笑的話,用低沉的語氣說:“吳家寨的被你們殺害的上百口百姓有什麼錯?你為什麼要帶人殺死他們。”原田笑說:“那是一場意外,我隻想為兒子報仇,我沒想讓他們去殺百姓。”王真人義正言辭的說:“不管你是怎麼想的,那上百口的吳家寨的百姓確實因你而死。”原田笑低下了頭,不再言語,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王真人繼續說:“你說你兒子是看秘籍才去殺嬰兒的,看到秘籍的何止他一個,那我們為什麼沒有去做殺嬰的事呢?”停頓了一下,他又接著說:“你兒子殺嬰,不是因為他看了秘籍,而是因為他骨子裏的邪性!你做父親的不但不反思自己對兒子的教育是否恰當,還為兒子的罪孽百般開脫,你說,你兒子犯下的錯,你是不是有責任?”原田笑冷笑一聲說:“我是有錯,沒能給兒子做任何事,但我為他報了仇了,現在你們來了,我就用我的生命償還吧!”說著看著這爺倆,一句一字的說:“我的生命不是償還給你,而是償還給我的兒子的。”說完,拔除腰間掛著的日本刀,向腹部****進去,王真人和洪七都沒有反應過來,愣在那裏,隻見原田笑麵部帶著笑容說:“曉曉、兒子,我來了,我們終於可以團聚了。”說著一隻手向前伸著,漸漸的支撐不下去,倒在了血泊之中。這時敲門聲想起,就聽一陣日本人的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