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牢房之間都有一定的距離,沒有你在牆的一邊,我在牆的那邊,有的隻是你在空氣的這邊,我呼吸空氣的另一邊。
牢獄的看守確實很嚴,裏三層是外三層,守衛的人都是精挑細選出的才能之魔,絕對不會有失誤的那種情況,然,萬事都會有一個開端,就像此刻……
牢房裏,娃娃經過的地方一片哀嚎,那是發自心底的呼喊與絕望,在娃娃即將經過的地方更是驚叫連連,而在娃娃沒經過的地方,牢獄的牆角都躲著一個個畏縮的身影。
我滿意的看著這一出出戲,很是欣慰,沒想到魔王這回真是蠢笨,竟然允許娃娃進牢獄,這不就等同於在苦水裏加了很多糖,在火種加了一盆水一般嗎?天生相生相克的事物如何能夠互相存活?
即便魔王後悔也已經晚了一步,哼,現在牢獄中的所有魔人均願意效忠於我,當然,這其中的原因是很顯然的。
娃娃玩兒的紅撲撲的臉頰閃耀著驕傲的光芒,他仿佛再說,誇誇我。
我笑了一笑,伸出手,捏了捏他的小臉兒,一把抱起他說他做得好,他立即手舞足蹈的像是吃了最好吃的糖塊兒一般,我也被感染的笑了起來。
這時,巡視的守衛按慣例來巡視一圈兒,魔人們按照我的指示,在那守衛靠近牢獄的時候將其打暈,而後喝下一種藥水進入沉睡,再等待下一個,我想這就是我的惡趣味兒,我想徹底打垮他們的鬥誌,讓誰都不敢在我們這裏當守衛。
緊接著,一個個魔人在大家的“努力”下,額,都睡的很香,不知什麼時候起,那個靠在最裏麵最不引人注意的牢房裏都是沉睡的守衛,足足有十個之多。
慢慢的,這個牢獄被守衛們成為地獄,因為沒有守衛會成功的出來,隻要進去就再也出不來,而外界的魔人也看不到內裏的情況,這種現象持續了很短的時間,那位魔王偏偏不信這個邪,踏入了我們的地盤兒。
我示意大家不要動,順便將那個牢房裏的睡美人兒們都劃下了結界,外界是看不出來的,包括那個魔王,因為在結界內,我用一種法寶蓋住了他們的身體——隱身袋。
隨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我聽到了腳步中的沉重與疑惑,不要緊,我們又要見麵了,魔王。
一雙紫色鑲著金邊兒的翹首金鞋因其表麵的水晶而刺傷著每個人的雙眼,我冷靜的看著,再抬起頭看著鞋的主人,說了一些話:“沒想到,我們又見麵了!你怎的有空到我的地盤兒來了?無上歡迎。”
“你倒是厲害,什麼樣的地方你都能搗亂,我倒不知你有這麼多能耐,可你無非是耍些把戲而已,登不上大台麵!”
“但我可以讓你登上大台麵啊。”
“你在說什麼?”
“我說,我可以讓你在眾大臣麵前,眾仙家,眾妖界麵前丟臉丟的徹底,哈哈哈哈哈,我做這些隻是想玩兒玩兒,看看戲,沒想動真格兒的,如果動手,你怕不是我的對手,這你也知道,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放我們出去,二是我放你出魔界,你選擇吧!”
難以置信,魔王瞪著我許久,果然,想要維持他的尊嚴,那麼就讓我們鬧起來吧!魔人們!
頓時,牢獄裏這種髒亂差,各種比武,各種聲音,有的在鋸開欄杆,有的在打架,有的在施法,有的在抓魔王的衣服,魔王別這突如其來的驚嚇嚇到了,久久還在原地躲著魔人們的爪子,我們知道,他喜歡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