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從哪冒出來的?”葉殤迷迷糊糊地推開門走出臥室,突然看見維多利加手中提著一個大箱子,正站在門口東張西望,頓時清醒了過來:“你來這幹嘛?”維多利加對著葉殤眯眼笑道:“當然是來這裏住啊。”葉殤促狹地看一眼維多利加,扭頭向餐桌走去。
餐桌上此時隻有薑紫和洪昌在,洪昌見到葉殤走過來,熱情招呼道:“起來啦。”葉殤對著洪昌笑了一笑,問道:“大小姐什麼時候來的?”洪昌看了一眼正在向二樓走去的維多利加,低聲道:“剛來。”葉殤揉了揉太陽穴,說道:“頭疼啊。”
薑紫嘴裏塞著一塊黑麵包,麵帶笑意地看著葉殤。葉殤察覺到薑紫的眼神,沒好氣道:“笑什麼笑,她要是有你一半聽話就不錯了。小蘿莉還是任性啊。”說著葉殤自己就先笑了,一旁的洪昌也嘿嘿地低聲笑了起來。
薑紫將麵包咽下,正要說些什麼,不想被從二樓走下的維多利加搶了先:“好了,把東西拿出來看看啊。”三人扭頭想著維多利加看去,露出迷茫的眼神。“花瓶啊。”維多利加有些惱火:“我總要知道我錢花到什麼地方去了。”
葉殤向著客廳中央望去,表情有些怪異。維多利加順著葉殤的眼神望去,發現客廳邊緣一個木製高架上麵端端正正地放置著一個花瓶。
維多利加看著藍白相間的花瓶,兩隻小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對著身後的葉殤和洪昌冷笑道:“誰幹的?”葉殤擺擺手,示意不是自己。洪昌看著維多利加,有些尷尬地笑道:“是切爾斯。”
“他人呢?”
“去圖書館了。”
維多利加撇了撇嘴,走到木架子旁將花瓶小心翼翼地抱了下來,放在餐桌中央:“看看這花瓶,這就是一個花瓶。”葉殤微微一怔,反問道:“那它還能是啥?”維多利加翻了個白眼,開始教訓一旁的洪昌:“這可是十五萬金幣買的,你們就看著他放到客廳的架子上?你們還真是敗家啊。”洪昌很是讚同地點了點頭,對正和蛋湯戰鬥的葉殤說道:“就是,昨天我就說這樣不對,怎麼能放在木架子上呢?”洪昌頓了頓,看著一旁的維多利加露出讚許的表情,接著道:“十五萬的東西,我們應該擺在餐桌中間是吧,這樣別人一進來就能看到,我們也好炫耀一番。”
“噗——”葉殤聽洪昌說完,一口蛋湯沒忍住,竟全部噴到了洪昌的腦袋上,隨後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
“呃。”洪昌將頭上的碎雞蛋揪了下來,搖著頭進了洗手間。而薑紫則看著一旁發呆的維多利加和哈哈大笑的葉殤,少見地選擇了沉默。
“話說這花瓶到底為什麼那麼珍貴啊?”維多利加懶得理睬大笑的葉殤,對薑紫問道。
薑紫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我隻是覺得這個花瓶和我的血脈有些親近。”
“你的血脈?”維多利加雙眼一亮,興奮道:“難道說和龍域有關,這是龍族的東西?”
“瞎扯!”葉殤終於停了下來,不屑道:“怎麼可能是龍族的?”
“唔——話說這個花瓶到底有什麼用啊?”維多利加有些泄氣,嘟著嘴說道:“這怎麼看都隻是個花瓶啊。”
薑紫搖了搖頭,剛從洗手間出來的洪昌皺眉道:“難道是需要特別的方法?”
“這樣,薑紫你不是說和血脈有關麼?你來滴一滴血試試看,畢竟是你產生的感應。”葉殤仔細打量著花瓶,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維多利加也表示讚同讚同,看向薑紫。
薑紫撓撓頭,隻好將自己的左手中指咬開,滴幾滴血到花瓶上。就在薑紫將血滴在花瓶上的時候,花瓶藍色的部分頓時散發出一陣柔和的藍光。
“誒,有用啊。”維多利加看著花瓶笑道。隻不過維多利加剛說完,花瓶上的光就散去了,花瓶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發生什麼了?”三人都向著薑紫看去,葉殤好奇地問道。
薑紫有些為難的解釋道:“可能是我的血脈之力不純,不能完全掌握這個花瓶。”
“血脈之力不純?”維多利加有些不解。
葉殤想了想,擼起袖子說道:“那我來。”說著不等他人阻止,便右手化掌為刀,直接將左手手心切除了一個大口子,然後左手滿把呼在花瓶上。
“嗖——”隻見葉殤左手手心溢出的的血全部被花瓶的藍色部分吸幹。這次花瓶沒有發出藍光,但是一道道血線充斥了花瓶藍白相間的邊緣部分。很快,葉殤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而一道道紅線也將花瓶的藍色花紋勾勒了出來。
“你沒事吧。”洪昌看著葉殤漸漸蒼白的臉,有些擔心。葉殤笑了笑,有些困難的說道:“沒事,就是吸力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