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沒有說愛我。”

良久陳疏影才噘著嘴小聲嘀咕了出來,季琛一下子就笑了,低頭在她唇上輕吻了一下,然後看著她將她的手放在了胸口。

“我之前覺得有些話不用老是放在嘴邊,但是你想聽的話那你聽好,我愛你。”

相信不管是哪個女人在麵對自己最愛的人的告白時都會激動不已,瞬間兩行淚從陳疏影的眼角滑落,季琛笑笑低頭將她臉上的淚珠一一吻掉。

陳疏影伸出手了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

傍晚,很多地方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酒吧的一間包廂內,相比外麵的吵鬧,這裏倒水顯得安靜多了。

歐文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向對麵的人舉手示意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歐少,情況可是比你想象的要精彩多了,這價格你看……”

聽他說完歐文諷刺的輕笑一聲。

“老鬼,你幫我辦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什麼時候虧待過你。”

聽聞,男人趕忙笑笑。

“那是那是,歐少我敬你一杯。”

說著他便要幫忙倒酒,但是卻被歐文攔住了。

“先把東西拿來再說。”

那男人抬頭衝歐文咧嘴一笑,一口焦黃的牙頓時露了出來,令人惡心至極。歐文也皺了皺眉頭。

“你看歐少就是急。”

說著便從他的大衣內側拿出一個文件袋,然後向歐文遞去。

歐文伸手接過,昏暗中男人手上的玫瑰紋身竟顯得異常詭異。

歐宅,歐文一進屋子便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然後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那個文件袋。

可是他越往下看神色卻越激動起來。良久他才緩緩的將手裏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最上麵的一頁是一張收養證明。

歐文順手拿起手邊的酒杯,然後走到窗前。

“季琛,李琛澤,有意思。”

他晃了晃杯裏的酒,然後竟緩緩的把它倒在了地上,瞬間那潔白的大理石地磚便被這酒紅色液體覆蓋上了,順著暗黃的燈光在地上發出了詭異的光芒。

“季玲,你真是幫了我個大忙。”

季玲這兩天心裏總是悶悶的,自從上次陳疏影回來之後她總感覺到這個人仿佛知道了什麼,之前她從來沒有問過自己關於季琛的事情,可上次卻表現得好奇的很。

她正出神之際,陳澤文剛好進來,看見她坐在床上發呆忍不住問道。

“你這幾天怎麼了,魂不守舍的。”

看他進來季玲才趕忙起身幫他鋪好床。

“沒什麼,就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看見陳澤文躺下後她突然想起什麼,便趕忙轉身過去問道。

“老陳,上次琛兒的事情你怎麼看麼,那次之後那麼倆都不提了,搞得我心神不寧的。”

“有什麼好說的,兒孫自有兒孫福,我是不願意管了。”

聽陳澤文說完,季玲皺起了眉頭。

“你就不怕他倆是真的。”

陳澤文有些不耐煩的睜開眼睛。

“小影對她媽媽的事情這麼多年來都耿耿於懷的,要讓她接受季琛這個哥哥都難,更何況是別的。”

看著陳澤文,季玲默默的歎了口氣,她總覺得陳澤文太樂觀了,但是最終她也沒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希望一切都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