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翻滾幾下,阿牛上前一把又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
那二哥耷拉著頭癱坐在地,雙手縛後疼得瑟瑟發抖,鮮血隨著傷口不斷湧出撒了一地。
“現在可以說了麼?”陸尊冷冷地問到。
賊人二哥渾身直冒冷汗,暗自心驚這是個什麼妖孽,小小年紀竟如此心狠手辣,看來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唉!”那二哥長歎了一口氣無奈道:“此物乃與召靈術同時所得,召靈術如何得來幾位想必已經從在下五弟口中知曉。那日密室中眾兄弟皆被召靈術鐵卷所吸引,內裏尚有此物被我隱匿無人察覺。至於此究竟何物,在下,在下實在是不知啊……。”
說到此處賊人二哥心有餘悸地抬頭看了看陸尊,生怕那飛劍再度落下。見陸尊並無表示,二哥趕緊叩首:“不過既然此物乃和召靈術一同供奉,想來定有淵源,絕不能是凡物,如今在下願一同奉上,請小哥格外開恩,就此放了在下如何?”
“笑話!如今你被我所製,隨身之物皆歸我定奪,你願不願意又能如何?不過,在下倒是想與你索取一物,不知可否?”
“喔!不知何物,小哥哥拿去便是。”
“爽快!拿命來!”
陸尊話音剛落,隻見寒光一閃,一個身影噗通倒地,血濺三尺。那二哥沒想到的是,陸尊要的是自己項上人頭……
咕嚕嚕人頭落地,冷不防把一旁的阿牛嚇了一跳。
“殺~啊殺了啊師叔?”
“此人心術不正,留下必是禍端,埋了吧!”陸尊將符石收入囊貸,朝阿牛示意到。
“好嘞!”阿牛也不多話,不多時將那二哥屍身埋了個嚴嚴實實。
月兒並未感到詫異,隻覺得這小師叔年紀不大,眉宇之間卻透露著非比尋常的堅韌和剛毅,想來絕非尋常人家出身,不知背後有著怎樣的故事……
收拾得當,天色剛蒙蒙亮,三人再度上路。
一路上三人白日裏趕路,日落而歇。每逢歇息,陸尊總是督促阿牛演習陣譜,說來也怪,這阿牛練功不濟,研究起陣法來卻頗有些天賦,漸漸地摸出了些門道。
月兒阿牛並未在意,陸尊卻吃過這天魁陣法的苦頭。那日身陷伏陣,若不是賊人二哥材料有限陣法不全,自己又依仗肉身之強悍,換做他人恐早被打成飛灰了。
這日,三人來到一條大道之上,漸漸地發覺似乎有些不太對勁。按照日程來看,此地應該離長治國邊關不遠了。可幾日過來,三人並未遇到任何出關者,也未見有人回關,難道說這邊關出了什麼事麼?
三人疑惑之中隨著大道前行,下午時分,幾人來到一座雄關麵前,遠遠地看見城高十餘丈,巍然而立,甚是氣派,但見城門緊閉。
幾人正要上前,突然間“?”的一聲響動,一枚箭矢從城頭射出,直插入三人跟前,入地三分,擋住去路。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城頭人影晃動。
“我等乃軒轅國人氏,出關曆練途經此地,還望軍爺放我等入關修養。”陸尊高聲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