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無風
漸漸地.....
寒冷象刀割進皮膚
沒有血流出
隻有月光在指間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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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盈喜歡坐在月色下,靜靜地想事情。月色在指間纏繞,象糾結不開的情緒。這裏,離斯納提草原很遠,離他更遠。他的名字,執盈不願提及。他的樣子,執盈正在抹去。雖然心仍隱隱作痛,執盈可以明確地告訴自己,他已經被遺忘了。
遠處,一處處篝火被包裹不住熱情的人們依次點燃,歌聲已經隨風蕩開。單純的人,總是快樂的。懂得釋放的人,總是快樂的。執盈沒這樣活過,所以從未快樂過。
歌聲越來越近,篝火越點越多。她眼底有抹濃得化不開的落寞,在火光的掩映下更顯幽深。
“嗚 ̄ ̄ ̄”
號角聲宣告著夜正式開始沸騰,也將執盈由沉思中驚醒,篝火旁的人們開始成雙結對的邊唱邊跳起來。
這夜,不屬於她。她,也不屬於這裏。
執盈起身欲走,一碗酒攔在了她眼前。是竹根,執盈看了一眼。他手裏的酒,在月色下更顯清洌。即便沒有風,酒香也撲鼻而來。竹根的眼神象火一樣熱烈,月色竟在這樽酒裏微醺起來。
多澄澈的眼睛,執盈心想。可惜另一雙澄澈的眼睛,望著她時眼神並不熱烈,反而冰冷。執盈輕輕推開了眼前的酒碗,她不想讓某些隱藏的東西蘇醒。
“執盈,喝了這碗酒,做我的女人吧。”竹根在她身後說道。執盈的身體猛然定住了,另一個聲音,在執盈腦海裏浮現。
“執盈,喝了這杯酒,你就是我的女人。”多相似的話啊,執盈暗自歎著。執盈抬眼望著漸漸迷離的月色,心也迷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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