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那金色的毛茸茸東西跟前,彎下身子仔細一看,這是一隻小動物,模樣跟鬆鼠有點相似,所不同的是鬆鼠沒有犄角,這個小動物有,而且還是金色的。
不說別的,光這一對金色的犄角就十分討人喜歡,更別提那金色的茸毛了。隻是,這小動物不知為何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剛才刹車很及時,車子沒撞到這小動物,它為何一動不動?難不成死了?
劉順風在深山長大,很多動物都認得,眼下卻認不出這小動物,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失敗。
他正想將小動物抱起,突然,一個小男孩小跑過來,他大概八九歲,皮膚光滑似玉,小臉蛋紅撲撲的,一雙大大的眼睛,那虎頭虎腦的模樣著實討人喜歡。
來到劉順風跟前,小男孩拽著劉順風的衣角大哭起來:“賠我金鼠,賠我金鼠!”
原來這小動物叫金鼠呀,他以前可從來沒聽說過。“小朋友,你的金鼠不是叔叔撞死的,剛才叔叔的車子沒撞到金鼠!”
“我不管,我不管,金鼠是在你車子麵前死掉的,你必須賠我金鼠!”小男孩連連跺腳哭泣,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不斷地往下滴落,哭得那叫一個可憐。
“小朋友,你別著急,金鼠可能沒死,有可能受了點輕傷,叔叔幫你看看,它要是真受了傷,叔叔能把它治好的!”劉順風蹲下身子,掏出紙巾,替小男孩把眼淚拭去,然後伸手抱起金鼠仔細看了看,還伸手在金鼠的鼻子下探了探。
這一探,他皺起了眉頭,金鼠已經沒有呼吸了,手按著金鼠的脖子,也感覺不到金鼠脈搏的跳動。“小朋友,你的金鼠好像沒得救了。不過,它真不是叔叔的車子撞到的。你看看,車頭完好無損,金鼠身上也沒有傷!”
盡管劉順風解釋得很合情合理,小男孩卻哪裏聽他的?聽說金鼠沒得救了,小男孩哇的一聲,放聲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喊道:“賠我金鼠,賠我金鼠!”
劉順風這下犯難了,金鼠不是他撞死的,他沒有賠償的義務。但是,小男孩哭得這麼可憐,他實在不忍心就這麼丟下他不管呀!
“小朋友,你爸爸媽媽呢?他們在哪兒?”劉順風和聲問道,小孩子是不懂得這些大人道理的,跟他說不清。隻有把小男孩的父母找來,才能化解眼前的小風波。
“我不管,我不管,要麼賠我金鼠,要麼賠我錢!”小男孩對劉順風的問話根本不理財,大聲叫嚷著。
劉順風扭頭四下看了看,附近倒是有幾個人在往這邊看,但是,這幾人都是五六十歲的大爺大媽,根本不可能是小男孩的父母。
“哎,你們誰是小男孩的親人?”劉順風喊道,他猜測,那幾個人當中可能有人是小男孩的爺爺或者奶奶。
然而,喊了幾聲,卻沒人回答他。顯然,小男孩的家人並不在這附近。
“劉順風,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牧瀟瀟見劉順風這麼久還沒把事情解決,便從車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