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哲聽後算是全明白了,原來是麗妃在其中搗鬼,還真看不出來,平日裏她還埋藏得挺深的!
事情是弄清楚了,可要怎麼證明呢?光憑一個太監的片麵之詞,肯定不能證明什麼,這該如何是好?
死牢,無疑是最殘酷的地方,白鶯歌穿著一身白色囚衣,頭發有些淩亂的她坐在枯草上,
她實在想不明白,此番進宮行事已經很小心謹慎了,怎麼就被人設計了呢?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到底是誰在陷害她?她們豈會知道她寢宮內有麝香,莫非是碧凡?
不……不會的,碧凡一定不會出賣她,
碧凡本是雜役房的一名女工,但長期被人欺負,白鶯歌實在看不下去了便向雜役房的老嬤嬤討了個人情,那以後碧凡就從雜役房調到了蘭若殿。
碧凡是個重情重義之人,白鶯歌也待她如親人,她堅信她一定不會出賣她的!
她又想到了錦兒,同樣待她如親人,可結果呢?一時間她覺得好彷徨與無助。
次日一早,柳如畫就去了禦書房,殺子之仇不共戴天,白鶯歌那個賤人必須死!
門口,王公公看見柳婕妤匆忙走來,立即迎上去行了禮說“喲,我的小祖宗,身體還虛著呢,怎麼出來溜達了?”
柳如畫報仇心切,一個勁的往裏躥,還有些不耐煩的說“我要求見皇上,”
“婕妤娘娘,皇上才下早朝,科舉在即,他正忙著呢!”
王公公攔住了她的去路,極為為難的說道!
柳如畫可生氣了,一個小小的奴才也敢攔她,再得寵又如何?終究是下人!
“讓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柳如畫已經被報仇的念頭沖昏了頭,不顧王公公的阻攔衝進了禦書房。
軒轅秦天正看著今年科舉考試的試題,看見柳如畫闖進來,他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
他把書往桌上一扔,沒好氣的質問“柳婕妤,你不好好養著身子,跑這裏來胡鬧什麼?”
胡鬧?孩子被人害死了,這麽大的事,在皇上眼裏就是胡鬧嗎?
柳如畫立馬淚如雨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訴說“請皇上為咱們死去的皇兒做主呀!”
“你這是幹嘛?趕緊起來!”
他攙扶起她,說到孩子,他心裏也不好受,
柳如畫根本不聽勸說,也不願意起來,堅持說“皇上,你隻下令把白鶯歌打入死牢,到底要如何處置,你倒是下個旨呀,也好讓泉下得孩兒瞑目呀!”
軒轅秦天愣住了,手停頓了一下鬆開她,一臉愁容的說“白鶯歌好歹也是婕妤,你想讓朕如何處置?”
“皇上,你不是常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嗎?難不成就饒了她?”
柳如畫情緒有些失控了,她歇斯底裏的大聲質問,哭得十分淒慘的她癱坐在地,失去龍種的她痛心疾首!
軒轅秦天也很苦惱,白鶯歌口口聲聲喊著冤枉,可又拿不出任何證據,朝中上下都看著他呢,遲早得給大家一個交代。
他長歎一口氣說“好吧,朕即刻下旨,三日後將她的罪行公布天下,並且賜白綾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