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完了,虐了(1 / 3)

晚上,華燈初上,街上一片祥和的景象,但大多都是些青年才俊和正值妙齡的小姑娘。

漠塵和喻子言拉著手走在街上,“怎麼沒人注意我們?”漠塵奇怪地看著喻子言。

“我用了障眼法,沒事的。”喻子言摸摸漠塵的頭,一臉寵溺的說。

“你用了障眼法我們怎麼玩啊?”漠塵皺眉,不高興的問。

“你猜我用的什麼障眼法啊?”喻子言壞笑著看著漠塵神秘地說。

“什麼?”漠塵不解的看著他。

“把你變成女子唄。”喻子言剛說完拔腿就跑。

漠塵一聽氣結,在後麵追著打他。

兩人一笑一鬧也是出了一身的汗,喻子言看漠塵蹲下喘粗氣,趕忙回去扶他。

漠塵有氣無力的拍了喻子言一下,便作罷。

“這花燈節有什麼好玩的遊戲啊?”漠塵休息了一會兒才站起來問喻子言。

雖說這裏很熱鬧,但是也就是些姑娘才子談情說愛的一同散步。

“好玩的還不少呢。不如我們先去寄一個同心鎖。”說著,喻子言拉著漠塵就往橋上跑。

漠塵從後麵費力的跟著,可也不想掃了喻子言的興趣。

“這裏的同心鎖還真不少。”漠塵隨意的拿起了一個,看了看。

“這可不,每年都有人來掛呢。甚至有的人提前一個月就從外地趕到這裏來,就為了掛這一把鎖。”喻子言從外麵買了兩把鎖回來,對漠塵說。

“這麼著名啊。”漠塵這下就有些吃驚了。

“好了,我們來掛上自己的鎖吧。”說罷,喻子言拉著漠塵一起掛上那兩把連在一起的鎖。

“你說這橋會不會壓塌了?”漠塵突然間有些好奇。

喻子言偷笑了一聲,“不會的。我偷偷告訴你啊。這裏麵的鎖是會被人清理下去的。每年都會在他們掛完鎖之後,就會有人把前一年的鎖摘下來清理出去。有人還傻不啦嘰的帶著自己妻子來看當初他們掛的鎖,結果已經找不到了。”

漠塵聽了這話,卻不高興了,“那我們的鎖怎麼辦?”

喻子言對著漠塵眨眨眼,“有我在你還不放心啊?每年我都來這裏掛不就好了。”漠塵還以為喻子言會有什麼好辦法呢,誰知道就這個。於是嗤了一聲。

“這樣我們不就能再一次多甜蜜一次了嗎?”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喻子言心中卻想著:這樣我不就能多調戲你一次了嗎?

若漠塵知道的話,一定會急得跳腳。

“對了,今天春香樓會開辦一個奪魁大賽,我們去湊湊熱鬧吧。”韻蓮已經離開,恰逢遇到花燈節,就用這個時候再選一個花魁咯。

“你說韻蓮會不會來?”漠塵疑惑的看著喻子言。

喻子言撇撇嘴,“我覺得會。”

“我也是。”漠塵點點頭,隨著喻子言去了那天遊玩的那片湖。

湖上各式各樣的船隻並排前行,大多才子們都在船上翹首向前望。

漠塵和喻子言也租了一條船,劃船的還是上次那個老大爺。

老大爺見是上次的客人就慢慢的熟絡起來,有一搭沒一搭的給他們兩個人介紹花燈節的習俗還有這奪魁的壯觀景象。

喻子言和漠塵站在船頭,俊俏的樣子引人側目。

“喲,這就是最有可能奪魁的憶昔姑娘了。”老大爺頂了頂頭上的鬥笠,看著前方的那隻巨大的船。

船很大足以裝下一個舞台。準備奪魁的姑娘都在後台準備著了。

憶昔姑娘的繡球舞跳的很是出彩,隻是這最後一個動作卻是拋繡球。

漠塵看著那個憶昔姑娘有些奇怪,覺得在哪裏見過。

而喻子言看著繡球向這一邊拋過來,第一反應就是將漠塵拉開。

可是繡球很快更像是有內力的人有意為之。

喻子言覺得不對趕忙用身子擋下繡球。

再回頭,那個所謂的憶昔姑娘已經下台去了。

漠塵在喻子言懷中有些奇怪的問:“怎麼了?”

“我感覺那個憶昔姑娘有問題。”喻子言一掃往日的慵懶,目光淩厲的可以射傷旁人。

“什麼問題?”漠塵當即也斂下遊玩的心情。

“不好,繡球有問題。”喻子言突然低吼了一聲,將漠塵推開。

自己連著倒退了幾步,險些撞上開船的老大爺。

老大爺也知道不好,趕忙調轉船頭,往岸上劃。

這是喻子言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半跪在船頭,手抓住胸前的衣服。

漠塵擔心的上前去看喻子言的病症,“哪裏痛?”

“別管我……”喻子言這時候已經連說話都有些費力,喘著粗氣,難受的閉著眼。口中還不時的發出嗚咽的聲音。

漠塵有些害怕,上前抱住喻子言顫抖的身體。

可喻子言還是想將他推開,隻是這時候已經沒有力氣了。

等船靠岸的時候,喻子言已經暈在了漠塵的懷中。

漠塵費力的將他背起來,給了老大爺一點碎銀子,就背著喻子言離開了。

漠塵背著喻子言沉重的身體,好像感覺自己的世界都要分崩離析。

咬著唇強撐著將喻子言背回家。

好不容易將喻子言背回莊園,漠塵趕忙讓白夜把老鬼帶回來。

老鬼摸著喻子言的脈象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

漠塵死死地盯著喻子言的臉,冷冷的問老鬼,“那就是你沒辦法治好了?”

老鬼歎了口氣,一生自詡可以救活任何人,可到現在卻被深深的無力感所綁架。

“我隻能確定,他不會死。”老鬼閉上眼,將眼中所有的沉痛都關在眼眶中。

“這就夠了。”漠塵將所有人都轟出去,自己坐在床邊拉著喻子言的冷冰冰的手。

覺得自己的手也變得冷冷的,就把他的手放在懷裏。

妄想著捂暖喻子言的手。

這時的漠塵格外的堅強,好像從前的冥王回來了。

那個殺伐果斷,視人命如草芥的冥王,那個冷冰冰沒有一點感情又不近女色的冥王。

漠塵不吃不喝守在床頭七天整,白夜他們也在客房住了七天。

他眼中的血絲看著格外的嚇人,可漠塵還是執著的不肯合眼。

第七天,漠塵明顯的感覺到喻子言的手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