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落眨了眨鳳眼,抬頭看著顧晨曦,顧晨曦二十一歲,而他二十七歲,叫師父有點虧,不過能學到東西還是高興的,蕭落赤裸裸的目光毫不掩飾的看著顧晨曦。
顧晨曦放下了杯子,站起身道:“我們走吧!”撫了撫頭發,顧晨曦如星辰的眸子透著深邃的神秘。
蕭落給顧晨曦打開門:“師父,請。”一臉討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顧晨曦和蕭落兩個人在走廊上麵隨意談了幾句,蕭落一直在打探顧晨曦的事情,能說的顧晨曦說了,不能說的避而不談,而走到前麵的時候,顧晨曦奇跡的看著曲昊然和白子清在那拉拉扯扯,不知道說什麼,但是曲昊然拉到白子清手臂的時候就被白子清拍開了。
顧晨曦正義感又被萌發了,迅速走到曲昊然那邊,把白子清拉到了她身後護著。
“流氓,無恥,居然調戲阿姨。”顧晨曦赤牙咧嘴的對著曲昊然吼道,長的人模人樣,做的事卻豬狗不如,居然喜歡禦姐,都可以當他媽的人了,還調戲婦女,顧晨曦的正義被激發。
突現來人,沒注意到蕭落,看著突然出現的顧晨曦,曲昊然頭疼的扶著頭,揉了揉發疼的眉頭,眼睛也瞅了瞅顧晨曦身後的女人,麵色不改依舊冷冷的回答道:“我都二十七了,我像流氓嗎?”他頭一次發覺在她麵前解釋完全是對牛彈琴,隻可惜有牛一頭,沒琴一把。
顧晨曦鄙視打量了曲昊然一眼,不屑的道:“英雄不問出路,流氓不看歲數。”意思是你不管怎麼說,你還是流氓。
顧晨曦身後的白子清正在捂嘴偷笑,能看見兒子吃癟,那是很幸福的事情,曲昊然身後的蕭落給顧晨曦一個大大的拇指:師父,您太棒了。
有生之年能看見曲大爺吃癟,這可是大新聞啊,蕭落看見身後的人是白子清時,笑意更大,有戲。
“媽,你至少解釋解釋啊。”曲昊然萬般無奈,不想和顧晨曦鬧矛盾,無奈的盯著白子清,顧晨曦在曲昊然說媽的時候身體僵住,原來是她誤會了,不停的賠笑:“不好意思啊,都是我這個徒弟指使的,我徒弟說你調戲婦女,所以我就站出來了,真不好意思啊。”顧晨曦臉上都快皺成一朵花了,原來是誤會。
曲昊然看著身後的人是蕭落,皺眉:“你師父?”顧晨曦犯二了,曲昊然發現顧晨曦挺可愛的。
蕭落訕訕的摸了摸鼻梁,鳳眼看著自家師父:“是啊,剛拜師。”這話一說,顧晨曦知道自己賠笑的臉不懂鳥,怎麼又是熟人,嘴角不停的抽搐。
曲昊然伸出手摸了摸顧晨曦頭頂,揉了揉她的頭發,看著她蒼白的臉頰心疼的道:“不舒服就在家休息,不要亂跑。”曲昊然的話嚇了一幹人。
顧晨曦嘴角抽搐:“你是誰啊?”她和他很熟嗎?為什麼要心疼她。
白子清看著曲昊然,又看了看顧晨曦,原來如此,突然想到老爺子說的顧家孫女,難不成是眼前的這位菇涼,原來兒子喜歡的還是女人啊,同蕭落想的差不多,原來昊然和師父有一腿,如果顧晨曦知道蕭落心裏所想,肯定會大口咒罵:你以為是蛤蟆啊,還有一腿。
曲昊然麵對顧晨曦所問的問題有些頭疼:“昨天買百合花,今天在香山公園說我長的像包子就別怨狗跟著,然後說是水是泥還是水泥是哪條道上的,前段時間某人還說女子無才便是德。”說到這,曲昊然眸底委屈更甚,小丫頭不記得他了,他該找誰傷心去。
蕭落和白子清一條線了,當曲昊然說到長得像包子就別怨狗跟著時,兩個人的雙肩不停的抖動,不停的抖動,白子清覺得這兒媳婦太對胃了,蕭落則佩服自己師父,看來學到的不僅是程序,還有毒舌。
顧晨曦皺眉,恍然大悟道:“是你啊?”難怪,有那麼熟悉,想到什麼,如閃電般跳開雷區,纖細的手指指著曲昊然:“你丫的,你昨天非禮我。”說到著,粉嫩白皙的臉龐多了點紅暈,想到這人摸了她屁股。
“我隻是碰一下而已。”昨天真不是他摸的,不知道是誰推了他一下,他隻是碰一下而已,曲昊然頭疼,眼前的小人兒神經大條的可以,但是同時又心細無比,能引起蕭落感興趣的隻有電腦,眼前的人一麵又一麵的揭開她神秘的麵紗,感覺到她的神秘和美麗,有點想把他藏起來。
“噗”蕭落毫不留情的笑了出來,碰一下不夠難道還要捏幾下不成,顧晨曦的臉龐紅的通透,她怎麼遇上這麼個厚臉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