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午後的西街,讓果然沒有早晨的多。”阿寶說。
“是嗎?你可是經常來?”我問。
“小姐,我們夏家的布坊就開在西街。夫人時常讓我去拿些新布料,小姐看你身上的這身衣服。”
“是嗎。”我低下頭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道:“可布坊不是開在東街,我記得豔陽樓旁也有一家。”
“小姐平日不管這些東西,也從不過問,自然不知道了。”阿寶又說:“這西街的布坊是前陣子剛開的,槐樹街也有一家,卻要小點。”
“有大哥在家幫著阿爹操理,我又瞎操什麼心,再說我是女兒身,本就不該理會這些事。”我對著阿寶說。
“小姐說的自然有理,可我見那六小姐卻挺上心的。前陣子我還見她去了東街的布坊,那東街的布坊可是最大的。”阿寶的話雜著酸味,不禁讓我卟啉一笑。
“那又如何,她想去便讓她去吧。”我說:“這有什麼好掙的,該是誰的便會是誰的。”
“再說...哎呦!”我吃驚一聲,竟撞到了旁人。
我一抬頭,便看見了一書生站在我跟前,滿臉的愧疚向我說道:“小姐無妨吧,小生是...”
“無妨”我打斷了他的話說:“本就是我撞了你在先。”
“不..不..是我沒看清小...”他又未說完,我卻略微行了個禮,便急步走了。還不是因那前麵的一家糖皮兒,我看見那老翁正收攤要走!我自然得過去攔著他。
走到了老翁跟前我便問道:“老翁怎麼就要收攤了?可還有糖皮兒賣?”
“沒啦,今天生意好,要買明個你再來。”那老翁說著手中的東西就收拾好了,起了身就往前走去。
“哎!”我想叫住那老翁,卻也沒辦法,我明個怎可還能出來?真是天不湊人意,隻好也起身了。
“阿寶,你可還知那裏有好吃好玩的地方?”我問。
“有是有,可這時去是定是來不及了,小姐我們還是回去吧。”阿寶對我說。
“回去?!我可不要!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我還沒看看好好這景色呢,怎麼就要回去了。”我矯嗔著。
“那小姐我們再轉轉,可等會兒是一定要走的。”阿寶說。
“嗯。”我依了阿寶,因為要是真晚了,阿娘怕是要在家拿著家棍等我了。又說今天是阿姐大婚,晚上還有酒席呢。
“阿寶你看前麵那家店,是什麼人開的?你可知道”我指著一家賣扇畫的店問。
“這阿寶可就真不知道了。”阿寶說。
“我們進去瞧瞧。”我未說完便邁出了腿。
進了店問便被這些畫吸引住了:“這畫真不錯,不知是誰有這般的本事。”我自言自語道。
“是那位公子。”一老者說,指著門旁的覃衣公子。我看向那裏,覺得甚是眼熟。
“那不是我剛剛撞到的那位公子嗎。”我輕輕的問阿寶說:“阿寶,你可認真看看,到底是不是。”
“嗯,就是那位公子。”阿寶說。
可也是巧,我正認真的看著那位公子時,他卻轉過了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