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本宮定會讓皇上將你放在辣椒水浸泡個七天七夜,然後在你奄奄一息的時候,把你千刀萬剮。”
說完,獨孤凝澈默默地向這個靖冰國的皇上道了個歉。
原諒她把天下皆稱明君的人說的這麼凶殘,因為以他的名義才會嚇到別人。
讓這個人好好想想在他自己還有一絲清醒的時候,就被人一刀一刀的割在身上,那痛苦絕對酸爽。
哼,不過是個小白賊,她不信這麼凶狠的話還嚇不到他。
而男子的嘴角不自然的勾起一抹微小的弧度,他好像對獨孤凝澈的凶殘很感興趣,但卻是根本不打算回頭。
而獨孤凝澈忽略了她現在穿著是一身夜行衣,試問宮裏的女人有哪個會穿成這樣出來?
不過她絲毫不為自己的現狀擔憂,如果那人懷疑的話,她就說是皇上派她來的,不管如何她都能把這話圓回去。
況且,頭都不敢回,難不成是熟人?
獨孤凝澈眼眸一動,突然慢慢的向他走進。
可是在隻有一米之遠時,那人開口了,獨孤凝澈以為他是要妥協,便停下了前進的腳步。
可聽到的卻是:“皇上憑什麼聽你的?”
男子再一次岔開了話題,絲毫沒有把獨孤凝澈剛剛的威脅放在眼裏。
獨孤凝澈有些著急了,畢竟越快解決越容易逃脫。
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在想什麼,不過她根本不懼,反正裝都裝了,狠話也說了,再過分點應該也沒事。
她故意提高音量,驕傲地說:“就憑我是皇上最愛的妃子,所以,想好你現在的處境,得罪了我這個娘娘的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再說我也很明白你的目的,隻是這人呢,還是識實務比較好,說不定你主動投降後,我一高興就讓皇上放了你呢。”
男子聽著獨孤凝澈如此恬不知恥的話,還是不為所動。
並且似笑非笑地問:“是嗎?那你可知這後宮之中現在還無高居妃位的女人,你不會是在做白日夢吧?”
這話一針見血,瞬間否定了獨孤凝澈的偽裝,但是卻沒有要拆穿她的意思。
明明已經到了危難關頭,為什麼他依然這麼平淡,就好像這裏的一切都和他無關,或是他根本就不存在這裏。
可是他不著急,獨孤凝澈急啊。
獨孤凝澈盡量的控製已經變黑的臉,但還是忍不住感歎:她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那人擺明了很了解這宮裏的情況,她該怎麼做?
正思考時,突然眼神一飄看到了剛剛那個獻媚的女人頭上的裝飾和現在的慘狀,獨孤凝澈心下一驚,莫非眼前之人就是。
“皇上會把自己千刀萬剮嗎?”
正當獨孤凝澈做出了猜想,男子這不冷不淡的一句話使得獨孤凝澈立馬就明白了。
這個人就是她說的夫君。
不對,不對,是假的夫君。
好尷尬啊,她說了那麼多,是不是意味著她很喜歡這個皇上啊,不過這個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