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鬼通判(1 / 3)

首先我告訴大家,這是一個我親身經曆的事情,時間已經過去挺久了,我還是忍不住把它講出來,讓大家和我共同回憶一下那些的恐怖離奇的夢幻之旅。

我是一名2005年7月份通過全省公務員考試考到綏化某機關的(在綏化人所說八角樓,市政府上班,剛來的時候單位還沒搬過去,在老的行署街),由於家在外地,我孤身一人在北四西路築路隊家屬樓租了一間60多平方米的房子,搬進來頭幾天,也沒覺的不對,每天上班下班覺的挺方便,畢竟離單位近嗎。我由於剛來單位也不熟悉,外界更沒有認識人,雖然有點孤單,但是日子非常平靜,房間一台21寸的彩電我基本不看,沒事下班到外麵對付吃一口,其餘的時間就是用來到網吧上網,在網上與同學、家人、網友交流成了我除單位以來唯一的外事活動。有時候想想自已大學畢業四、五年了,工作也有了,將來家裏讚助一點,買個半新不舊的樓房,也應該找個對像了,要不自已如此長期的生活下去,不變成和尚才怪呢。但是想歸想,總得有人介紹啊,自己又不認識誰,該不能到大街上拉一個女的當媳婦吧,所以經常在網上加一些女孩子的QQ聊天,盼望能遇到些奇遇,有時候聊天能聊到晚上10點多才回家。

那是2005年的12月的一天晚上,我在北四東路一個叫星宇的網吧聊完天回家,當時己經過了晚上11點了,我在路南走,當時晚點挺冷的,我穿的是一件七匹狼的綿服,可能是七匹狼的綿服是福建生產的,對北方的寒冷估計不足,一陣寒風吹過來,感覺那股寒氣吹到了骨裏深處。我加快了回家的腳步,腦子裏卻在回味剛才QQ聊天裏神侃的大話。

這時的大街格外的黑,隻有幾家店鋪還亮著燈,但是燈光感覺有點昏暗,(現在想想也不知道當時的路燈怎麼沒亮),就在這時一輛小型的貨車在我身邊悄然向西駛過,我不禁有些意外,街道上這麼靜,這小貨車開的怎麼會這麼安靜,靜的連發動機聲都聽不到,不由的多看了幾眼,這一看嚇的我差點沒把心髒跳出來。車上拉的是一副古時候才看的見的大號棺材,這種隻有在古裝電視劇裏才見的到的棺材,黑乎乎的顯出一種十分厚重的感覺,更恐怖的是棺材旁邊兩個紙楜的人居然是活的,不停的向車下灑紙錢,動作十分的機械,完全看的出來不是血肉之軀,臉上畫的油料在黑夜的籠罩下顯的十分詭異。

我幾乎張大嘴巴,眼晴瞪的溜圓,活了28歲也沒見如此恐怖的事情。還好那輛貨車悄無聲息地向西開去了,我站在原地緩了好半天,才發現腳還在自己的身上,驚魂未定的回到了家,根本一點睡意都沒有,翻來複去地想那驚人的一幕,折騰了一夜也沒睡著。

第二天神情憔悴的來到了單位,向我一個辦公室的朱大哥講了昨夜的我的遭遇。朱大哥1。80米的大個,40來歲的年紀,是我們局建局後第一批到這工作的大學生,正科級職務,可能一直沒有機會提副處,所有給有種懷才不遇的感覺,但由於是本鄉本土的綏化人,在社會交往上的本領似乎要超出現在所任科長的職務,我來綏化給了我不少幫助,就連我家那台21寸彩電也是他送給我的。朱大哥聽完我的講述,很認真的看了看我,因為我平時很少跟他開玩笑,而且非常遵重他,知道我和他說的都是真的。沉寂了一會兒,告訴我,北四路再往西就是過去的火葬場,現在火葬場搬到綏北去了,那裏變成了存放骨灰盒的地方,叫靜安閣,由於綏化市死人出殯的車大多都要經過北四路,在風水上講,北四路也叫黃泉路,在北四看到拉死人的棺材車也算正常,不正常的是按綏化的習俗都是白天出殯,半夜裏看見棺材車確定有點駭人,再說看到的是那存放整個屍體的大號棺材,和活的紙人,是不是天黑看錯了,我肯定地說當時雖然天有點黑,但也不是一點亮都沒有,我看的清清楚楚,絕對錯不了,朱大哥又問我那輛貨車的車牌號,我努力地回憶一下,因為當時高度緊張,確定沒注意車牌號,隻記的那輛車一點發動機動靜都沒有。朱大哥半開玩笑地對我說,你是不是撞到傳說中的鬼出殯了,我不懂什麼叫鬼出殯,朱大哥告訴我,鬼出殯是一種封建迷信的傳說,說人死後出殯時,由於家人什麼方麵準備的不周全,死者靈瑰沒有得到安息,於是就在午夜一遍一遍地重複出殯時的場景,想彌補當時的缺陷,一些體質偏弱的人無意中就能見到這種場景,但一般像我這種身體還算強壯的人應該不會見到,除非是命裏丁甲不全的人才會偶然見到,我問什麼是丁甲不全,他說丁甲是傳說中能辟邪的神仙,人一出生後五行八卦中各路神仙都會各安其職,可能憧鬼的時候,丁甲兩位神仙恰巧有事出去了,讓我見到了不該見到的事。說到這朱大哥看我有些神不守舍的樣子,安慰我說沒事。正好機關上午沒什麼事,朱大哥說我開車拉你到靜安閣去瞧瞧。

於是朱大哥開著他那輛99年的捷達,拉著我從行署街來到了北四路,一路向西開去。北四路有許多飯店,看樣子都挺紅火,朱大哥說如果北四路真叫黃泉路,生意紅火也就正常了,俗話說黃泉路上好發財嗎,但是這些都是封建迷信,按理說不能相信,但有些事情真的沒法解釋。

說話間我們到了靜安閣,2005年時火葬場院內的水泥場地還沒有鋪好,但是下幾場雪蓋住了塵土,也沒有灰,我們在院內下了車,院裏邊隻有幾台自行車和兩台摩托,非常安靜,我真想找到昨晚的那輛貨車,可是不大的院子一眼就看完了,那有什麼貨車。朱大哥也挺奇怪,平時火葬場這地方挺熱鬧的,怎麼今天看不到人呢,忽然間想起了什麼,拿出手機看了看裏麵的萬年曆,說原來今天是8號,所謂7不出、8不埋,這是殯葬行業裏的規矩。

呆了一會,我肚子有點餓了,才想起由於驚嚇,早晨沒有吃飯,現在已經10點半多了,得吃飯了。於是我和朱大哥兩人開車到北四路章家館飯店找了個單間點了幾個菜,要了兩瓶啤酒,吃了起來,朱大哥問了問我生活上事,不一會話題就轉到了這些靈異鬼怪上來了,於是朱大哥給我講了他年輕時遇到的一段悲慘離奇的經曆。

朱大哥小的時候(1980年左右)在綏化東門四商店後邊住,家裏邊哥們四個,他排老三,下邊一個妹妹,上麵倆個哥哥,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日子過的雖然緊巴點,但家裏的氣氛還是很好的。家裏麵有三間一麵青(就是一麵是磚牆,另外三麵都用土坯壘的房子,年記大一點的朋友都知道)房子。還有一個上百平方的大院。朱大哥的大哥25歲那年定了一樁婚事,因為要結婚沒有房子住,朱老爹決定在院裏給大兒子蓋間房。找到了當瓦匠的三舅,自已和幾個孩子當力工,就開工了(那個年代蓋房子不像現在管的這麼緊,又是規劃,又是執法局的)。

當自已家大院挖到不足一米深的時候,碰到了一塊大石板,異常的堅固,竟然挖不下去了,朱老爹和親屬們都非常納悶,將石板上麵的土清理幹淨後,不由的嚇了一跳,原來竟是一副棺材蓋!上麵赫然刻幾個隸書:大清綏化通判墓,擅動者死!落款是清光緒十九年。朱老爹和親屬們一輩子都是老實巴交的工人,哪見過這種陣勢,活也幹不下去了,躲到屋裏商量對策。商量來商量去,覺的如果把這件事報到鎮裏(聽朱大哥說當時綏化還不是今天的地級市,隻是一個小縣城,縣裏麵事務一般都歸綏化縣駐地的綏化鎮管),鎮裏麵派人把墓保護起來,一時半會兒也完不了事,老大的婚事卻要耽誤了,反正在場的都是自己家人,也不用擔心事情泄露出去,不如把墓刨了,裏麵如果有什麼好東西,還可以賣了給老大辦婚事。至於棺材蓋上刻的那些字,應該都是嚇唬人的,刨的時候注意點,別有什麼機關暗器什麼的就行了。說幹就幹,小孩子們在門口把風,大人們將棺材蓋上麵殘土又清理了一下,四個男人用力一掀,居然把石製的棺材蓋抬了起來。

朱老爹、孩子三舅、和朱大哥的兩個哥哥四人一人抬一麵,竟將那四、五百斤的棺材蓋抬了起來,隨後覺的從下麵棺材中冒出一股濃重的濁氣,可能是年代久遠,久不通風所致,大家忙將棺材蓋放在一旁,隻見棺材中仰麵躺著一名身穿清製官服的中年男子,麵色灰白,梭骨分明,手中抓著一串珠子,大約也就是中等身材,過去近百年的時間,屍體居然沒有腐爛,可能密封的原故,屍體旁邊放了四錠元寶樣的東西,朱老爹伸手拿起一錠,估了一下,得有七、八兩沉,細看之下,竟然是金的,正當大家遲疑不定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原本大白天,萬裏無雲的,不知從那刮起一股風,直接吹到屍體上,那屍體一見風,馬上癟了下去,眼看著頭部變成一堆粉灰,吹的到處都是,不一會兒偌大的一具屍體活生生的在人們眼前消失了,隻剩下一堆灰色的粉未。仿佛從來沒有來到這世界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