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我是姨姨,這個是你的衣服喜歡嗎?”席慕傾拿著嬰兒的衣服對著鄭氏的肚子不停的說話。
“傾兒你是不愛二哥了嗎?”席慕鈺委屈的看著一進門就還沒睜眼看過自己一眼的妹妹,“我可是你二哥啊……”
“二哥你放心我還是愛你的啊!”席慕傾象征性的安撫了他一下繼而又開始自言自語。
鄭氏好笑的看著他們兩個,“傾兒你也真是的,離寶寶出生還有九個月,你現在就恨不得將整條街搬回家,要是寶寶真的出生了,你還不將一個鎮賣給他,小心疼壞他。”
席慕傾若有所思的說,“這個到時候我還是可以考慮考慮。”
席慕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撅著嘴默默的離開了,說好的歸寧呢,說好的看家人呢,我不要理你們了。
席慕鈺將鸞尾放在席慕傾麵前,席慕傾自然是吃了一驚,這鸞尾明明在去洛城的時候被撞碎了啊,怎麼現在依舊完好無損的出現在自己麵前了。
“你二哥知道你愛這鸞尾,就將這鸞尾的碎片尋來,拜托了這金占文去修補這鸞尾。”席慕鈺知道席慕傾的驚訝,不要說席慕傾了就是自己見到這鸞尾的時候也是驚了一下。
“二哥呢?”席慕傾這才發現自己的二哥不在這裏。
雲絕好笑的指了指依舊氣呼呼坐在遠處席慕瀲,席慕瀲一看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更是傲嬌的揚起下巴。
“二哥……。”
金占文是整個雲國最好的樂師,除此以外也是最好的樂器修補者,據說這世界上還沒有金占文修不好的樂器,更有誇張的人說,金占文能僅憑一弦一木,還原這樂器原來的模樣。席慕傾一直都不相信會有這樣厲害的人存在,現在看著這和原來一模一樣的鸞尾,席慕傾不得不承認這金占文的確是個人才。金占文的厲害之處人人皆知,而他的怪脾氣也是無人不曉。就算你有再多的錢,要是哪一天金占文心情不好,不要說修樂器了,就是大門也不會讓你靠近。而且著金占文還有一不,不修琴!席慕傾不知道自己的二哥到底求了這金占文多久,亦或者用了什麼辦法才讓他同意為自己修補鸞尾。但無論是哪種方法自己的二哥肯定是做了些許自己從未做過的事。
席慕傾輕舉起雙手,落指,悠揚婉轉的樂符流轉而出,時而揪心,時而歡愉,而時,而卻又讓人沉悶。最近太多的事情需要宣泄,而這把鸞尾給了自己一個宣泄的借口。
“哎,我說少將軍,這金占文是怎麼同意幫你修這鸞尾的?你可是犯了人家的忌諱啊!”雲絕忍不住好奇問席慕瀲。
“這個很難嗎?我就把這個拿過去,他就同意了。”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那他那天心情肯定是好極了。”雲絕肯定的點點頭。
其實席慕瀲一開始的確是做好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準備,可誰知道自己一拿出這鸞尾,金占文什麼話也沒說,動手就還原了它。隻是金占文提了一個要求,就是自己要聽一下這鸞尾主人彈琴,若是他覺得這人配不上鸞尾,自己立馬再毀一次鸞尾。席慕瀲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不就是聽一下彈琴嗎,雖然不知道傾兒的琴聲能不能讓這最好的樂師滿意,但至少也是一種嚐試,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好吧。
一旁在掃地的家丁此時嘴角劃過一絲苦笑,眼裏含著說不清的情愫,看來這個鸞尾終究還是找到了自己的主人,我是不是也應該放開了。
此刻的雲絕雙眉微鎖,這周圍分明有什麼。
“誰!”
席慕鈺站起來就往,一側跑去,此時雲絕的劍出鞘,也往那個方向飛去。
“怎麼了?”
席慕傾氣喘籲籲的跑過來,而雲絕卻小心的將席慕傾護在自己身後。
“你二嫂呢?”席慕鈺問。
“二哥在那裏看著二嫂呢。”
席慕傾環顧四周,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