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叮…叮叮
“真要命。”段天佑聽到鬧鍾的聲音抱怨道。
該起來上班了,天佑是不得不從溫暖的被窩裏麵爬起來。很快便是清洗完畢騎著他那破舊的電瓶車上路了。
由於頭天晚上和幾個朋友玩的太晚導致天佑在路上都還是昏昏沉沉的,有點睡眼朦朧。
突然一輛黑色小車越過段天佑,停在路邊。天佑急忙中刹車,段是如此也差一點就撞上去。但也因為失去平衡一下摔倒在地。這一下頓時把段天佑摔的七葷八素,不知東南西北。
你沒事吧,有沒有摔傷。要不要到醫院去看看。這時一個少女把天佑從地上扶起來,並關心並包含歉意的問道。
天佑回過神來看了看扶自己起來這位少女,立即便確定是害的自己摔的七葷八素的肇事車主。雖然看著對方是呼是真心道歉,但還是火氣十足的吼道:你這人怎麼開車的啊?
對不起,是我沒注意到。你…有沒有受傷,我送你去醫院吧。少女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男子歉意的說到。
天佑活動了一下身子發現身上除了一點擦傷,並沒受什麼嚴重的傷,心情也平靜了下來便苦笑道:沒事!
跟著便把自己的電瓶車給推了起來回頭說到:我沒什麼事。說完便準備離開。
先生,等等!那年輕女子見段天佑並沒有準備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纏,便對眼前這有點黑的男子心存好感,本來她也是趕急去公司,才不小心出了點小事故。
天佑停下將離去的身影,回頭疑惑的看著這年輕女子心想:我都不在這事上多做糾纏了,這女孩還叫住我做什麼。
隻見這女孩在隨身的包裏翻出筆和本子留下自己的電話後撕下來遞給段天佑說道:我叫陳琳,這是我的電話,今天實在是不好意思。
天佑起先並沒有注意眼前的女孩,因為女孩這一舉動倒留意了一下女孩,隻見眼前這女孩雖然不是什麼傾國傾城倒也算的上是天生麗質,便也對這個叫做陳琳的女孩有了一絲好感。於是接過了電話號碼,倒也沒怎麼在意隨手收了起來接著說道:我叫段天佑,沒關係的,以後可要小心點哦。說完段天佑便騎著電瓶車離開了。
現在像他這樣的爛好人可沒幾個了,不過倒還是蠻有趣。陳琳看著天佑離去的背影,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便也離開了。
很快天佑便來到了公司,和公司同事了聲招呼便直接來到自己的工作崗位,開始了他一天的工作。
“天佑!今天你先把誠誠和樂韻的噴繪給做好。”一個看似比較端莊而又大方的女孩對天佑說道。
這個女孩叫宋玲,是天佑的頂頭上司。平時很天佑處的倒比較好,天佑也有幾分喜歡眼前的女孩。但因為天佑在感情上不是太自信,一直沒有跟這個女孩表白。倒也讓天佑有幾分懊惱,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孩在自己麵前卻沒有那個膽量去表白。天佑也一次次鼓足勇氣想跟這個女孩說清楚,可是每次都是話到嘴邊然後就拿工作的事來搪塞過去。事後總是暗罵自己沒出息。
“好的”天佑隨口回答了一句,然後就看著宋玲離開心裏卻有幾分失落。
過了一會其它的幾位同事也陸續來上班了,其中一個叫秦勤比天佑小那麼兩三歲,還有一個叫於學軍的可就比他大多了,公司上上下下都管他叫大叔。因為開噴繪機是是幹體力活所以就隻有公司就安排了他們。每天所幹的活都比較單一開機器,打扣就這兩項活。用他們的話叫做打打扣升升級。
隨著兩位同事到來,很快他們便把這兩家公司的噴繪安排上去,開始打印。說實話他們幾個並不滿意這份工作,現在這個社會消費那麼高一個月就一千七八的工資,還沒什麼福利,對一個外來務工人員確實隻能算的上勉強算是在溫飽線上。要不是為了能夠見到宋玲,天佑早就換工作了。
天佑這一天的工作時間倒也過的不算太差,因為比較單一活又不多和同事吹吹牛啊,很快就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接著就下班。
天佑回到家中(說是家其實就是他租住的一間麵積隻有10來平米的房間,就這樣的房間一個月都要兩百對於向天佑這樣的低收入人員還能勉強承受。)回到家中後天佑隨便做了點吃的便解決晚餐,在準備換洗衣服時候無意在兜裏翻了一下,摸到一張紙便想起上午的遭遇。就把那張電話號碼拿出來,誰知在掏出這張紙的時候,一枚戒指從兜裏掉了出來。
“這是?這是哪裏來的?”天佑撿起戒指後,有些納悶但又始終想不起是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