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帆,你的信。”陳曉帆一回頭,便對上了韋一皓那張英俊的臉,臉上那雙要笑不笑的眼睛。
“我的信,你會這麼好心。”
韋一皓把信一丟,“要不要隨你。”說完,朝她咧嘴一笑,那白皙的牙齒像是一道光,把個陳曉帆唬得一愣一愣的。走了。
陳曉帆氣鼓鼓的撿起信,罵了一句:“敗家子。”
信上麵什麼也沒有,既沒有地址,也沒有收發信人的姓名,更沒有郵票,連個信封也沒有。隻是一張紙,一張白紙,折成的千紙鶴。拆開來,上麵寫著:約,你在校園的槐樹林。不見不散。韋一皓。
約人還這麼囂張!這個敗家子寫給我的信。還約會?打死陳曉帆也不會相信,他除了耍她外,曾沒有安過什麼好心。不過,也許會是真的呢?也說不定了。細細回想起來,他也蠻帥的,一米八高的健美身材,那臉,比王力宏還有型。就是說起話來一幅吊爾郎當樣,沒個正經。可,這,不正是他的個性。
去,還是不去?陳曉帆猶豫啦。好想去耶。我,怕什麼呢?
去吧,有什麼大不了的。什麼人說過,隻要給我一根足夠長的棍子,我就要把地球給撬起來。我陳曉帆的至理名言:隻要給我一分的希望,我就要付出百倍的努力;隻要給我一分的陽光,我就要燦爛!
哈哈哈。
換上自己自認為還過得去的衣服,陳曉帆朝校園的槐樹林走去。槐樹林很大,遮天蔽日的,一大片綠綠的草地,是情人的都到這兒來。約在這裏,是理所當然的啦!
陳曉帆穿過圖書館,再拐個彎,剛準備踏進槐樹林,便聽見有人在叫她。她回過頭一看,是校花美羊羊。
“陳曉帆,怎麼你也到這兒來啦。”說得好像我陳曉帆一輩子沒人追一樣。
“是呀,隨便看看。美羊羊,你是校花,來赴誰的約呀?”陳曉帆故意學著美羊羊平時的樣子,嬌滴滴的說。
美羊羊一點也不在意,還神秘兮兮的,一字一句的說:“是,韋-一-皓!”
“啊―――――!”陳曉帆發出一陣刺耳的尖叫,把個美羊羊嚇得趕緊捂住耳朵,“陳曉帆,你這麼大叫幹什麼?妒忌我,也不是這麼個表示法吧。”說完,一扭腰肢,快步跑進了槐樹林。
看著她的背影,陳曉帆有點沮喪,“他約了校花,還約我幹嘛?這個敗家子。”
“嘿,曉帆。”
“伊林,你怎麼來啦。”陳曉帆非常的吃驚,今天怎麼美女都往這兒來呀。想想,也對,是美女才有人追呀。
“不告訴你。”伊林一臉小女人的幸福樣,看見陳曉帆站在外麵,說,“你約了誰?”
把個陳曉帆氣得吐血。她瞪大了眼睛,“我有這麼不招人喜歡嗎?照照鏡子,也算是眉清目秀一個小美人吧。”
陳曉帆憋憋嘴,沒好氣的說,“沒約誰,想進去看看。誰約了誰?”
“你變態呀。”伊林敲了她的頭一下,“看看,我手裏什麼東西。”
陳曉帆沿著伊林高舉的手望去:千紙鶴,白紙折的。“不會是敗家子韋一皓的吧。”
“賓果,猜對了。”伊林哼著歌兒高高興興的走了進去。而陳曉帆還呆在原地,兩個人都進去啦,都是敗家子約得,搞什麼鬼呀。那我又算什麼呢?她拿出自己的千紙鶴來,再次平攤著看看上麵的字,想要找出哪怕是與他們不同的地方來,來表示這封信的誠意,可左看看右看看,除了那幾行字,真的什麼都沒有呢。她再把它折起來,也是平常折的一樣的千紙鶴呀。她把它高高的舉起來,讓它在陽光下麵飛翔,看見啦,看見啦,在鶴的頭頂,有一個數字,上麵寫著,108?什麼意思呀?是發,一路發。這應該不是情人之間的語言,情人之間應該是520,530,1314,4455才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