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番心思?”安醉墨冷笑著繼續說:“你的一番心思不過是提點著李歡顏,好讓她在皇上麵前開口罷了。如果事後有人追究,李歡顏不過是你的替罪羊。”
“哎呀,安小姐當真是聰慧呢,可惜了,這樣的可人兒就要嫁給平王這樣的人了呢,而且還是不光彩的名頭,比如,通奸?”劉依柔拿著帕子掩著嘴笑得燦爛。
安醉墨冷哼一聲:“如果劉小姐沒別的事,醉墨就先行離去了,平王,留給您了。”
“哈哈。”聽了安醉墨的話,劉依柔突然笑了起來:“我能讓安小姐走嗎?算算時間,這藥效也該發作了吧,嘖嘖,安小姐,你是否覺得頭昏腦脹,四肢無力呢?”
屋外李歡顏滿臉是淚,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難道依柔姐一直都是在利用她?可聽到後來,卻見劉依柔在房間下了迷藥,李歡顏咬咬唇,都是因為她輕信了劉依柔,安醉墨才會到此,不行,她要救安醉墨!
這樣想著,李歡顏便要闖進去,隻是靈兒公主死死地拽著她,不讓她進去。
“靈兒公主,你快放手,安醉墨要出事了,我們得去救她!”李歡顏連淚都來不及擦,急急地說道。
靈兒想了想,還是決定相信安醉墨:“你別急,你看安小姐不是還沒事兒嗎,再說屋裏有迷藥,我們不能貿然闖進去!我們去找人,馬上!”說完,便拉著李歡顏去找人。
屋內安醉墨看見兩人離去的背影,輕輕挑了挑唇:“我怎麼沒感覺呢!”
劉依柔看了一眼昏迷的慕禮宣,皺眉尖聲道:“不可能!我下了足夠分量的迷藥!你絕對不可能沒事的!”
“哦?是嗎?”一旁裝昏的慕禮宣悠悠醒來,支著下巴看著劉依柔,笑出了聲,卻沒有任何歡愉的情緒。
“你?你沒昏?!”看著慢慢走來的慕禮宣,劉依柔莫名地感到恐怖,隻覺得麵前那個紈絝突然變成了奪命的惡魔。
“是你!一定是你!安醉墨,我饒不了你!”劉依柔怕極了,便轉身想去控製著安醉墨,她心裏還是願意相信她的藥已經發揮了作用。
隻是劉依柔剛撲了過去,安醉墨便輕輕地躲了開來,她自己卻腳下不穩,跌坐了下來。
一旁的慕禮宣徐徐踱步走到劉依柔麵前,低笑道:“嘖嘖,是不是覺得頭昏腦脹,四肢無力呢?哦,不對,這藥可不是你下的迷藥了,這可是上好的回春散呢。”
劉依柔看著麵具下沒有任何溫度的眸子,突然打了個冷戰:“你想做什麼?”
慕禮宣不理會她的話,隻是言語更加冰冷:“劉小姐臉好紅啊,想必藥效發作了吧,不錯不錯。”
“我求求你了,都是安醉墨的錯,對都是她的錯,我求你了,平王,你把解藥給我,你不是喜歡安醉墨嗎?你把解藥給我,我幫您如願,好不好?”劉依柔拽著慕禮宣的袖子爭取最後一絲希望。
慕禮宣像被什麼髒東西碰到一樣,厭惡地拂開劉依柔的手,轉頭問安醉墨:“小安安,她要怎麼辦?”
“靈兒公主跟李歡顏都看到剛剛那幕,想必也快回來了,這時劉依柔出了事我們也不好交代。”安醉墨低頭說道。她雖然也堅信有仇必報,但顯然現在不是好時機。想了想,安醉墨繼續說道:“等人來了揭露她的陰謀,她也差不多快名譽掃地了。當務之急是我們得為她的春藥做個解釋。”
慕禮宣點點頭:“嗯,這回春散被我動了手腳,這你就不用擔心了,隻是我們,還需要裝昏嗎?”
“不!你,直接走!然後發揮你在外的名聲隨意找個理由。你再留這兒,最後怕是不是要娶了我就是娶了她。”安醉墨指了指在地上渾身泛紅,衣衫不整的劉依柔,淡淡的道。
明白安醉墨的意思後,慕禮宣便拿出一枚小丸子:“吃了它就跟中迷藥一樣了,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