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繁星·不老(1 / 1)

當狂風在你耳邊呼嘯時,你隻當它微風拂麵;當暴雨在你眼前傾瀉時,你隻當它屋簷滴水;當閃電在你頭頂肆虐時,你隻當它螢火流逝.人,決不能在逆境麵前屈服。

以前,有個男孩來到新的學校,他是從別的學校轉過來的,他的名字叫餘罪。

他來到新的班級,他微微地靠在牆邊,微笑地向大家打招呼。他很快地融入這個集體,看起來很高興,他的眼角卻掛著悲傷。來到這個班級體,不巧,剛好碰見一個女孩。這個女孩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對她的好感油然而生。這樣,有說有笑地聲音一直陪伴這段時光。隻是時光地腳步,走地有點匆匆,沒人能跟緊它的步伐而已。

後來,那個男孩給這個女孩起了一個名字——巴掌。因為當時她是那個班的班長,至今仍是班長。那個女孩聽了之後,又氣又急,氣的牙癢癢,追了那個男孩很久,那個男孩狂奔了許久。要不是那個男孩跑得快,也許真的就被巴掌拍死了吧?

以後,那個男孩叫這個女孩為巴掌,她又火又急,卻無可奈何。隻好任著這個男孩這樣叫了。雖然那個男孩在課上叫她為巴掌是,她也習慣而常了,似乎老師也裝作不知道。之後,他們成了朋友,不過關係不好說,說也說不清,就沒必要解釋了。他隻知道:起碼,現在就這樣了,無須管太多——天高,任龍升;地闊,任龍潛。

有一次,那個男孩為了一件事,不惜把時光扭轉,畢竟他曾經瘋過,青春放肆的腳步,就是從那件事開始。不知怎麼了,那個男孩跟巴掌鬧翻了。具體是什麼原因,他大抵忘卻了吧?那個男孩一氣之下,大聲地對她說:“從此,我以後不叫你巴掌了……”之後,那個男孩跟這個女孩斷了聯係,因為他和她都有強烈的傲氣,誰也不肯向對方低頭。

後來,他感到了孤獨,他狼狽不堪地望著屏幕,他心受到傷害了,他聯係上了那個女孩,她還是如舊,隻是有點冷而已。他帶著所有的心不甘,喊了一句心安,她說,她過得挺好。

記不清有多少個夜晚,在我翻閱紙張的指間滑落;記不清有多少支蠟燭,在我的凝視中化為灰燼.逝者如斯,我時時刻刻會聽見自己對生命承諾的餘音,感到歲月的流轉在漸漸稀釋我的年少無知,我願自己是一隻上足了發條的時鍾,在晝夜不停的流轉中留下自己充實的每一刻.

他們和好了,隻是關係更特殊了,後來那個女孩原來這個男孩。男孩很高興,笑得有些淒涼而已。因為他受著所有人的背叛,受著人情的夢魘,或許,如果不是“三年之約”,他恐怕早已逃避全世界了吧!沒有人知道那個男孩早就遍遍體鱗傷、不堪一擊了吧?

青春沒有驛站,風月如流。

光陰邁著一成不變的腳步,不疾不緩地走著,走過一個個春秋冬夏,走過一個個月陰日晴。驀然回首,遠逝的日子仿佛晃動的萬花筒,不經意間搖晃出一個個無法模仿的圖案,那一次次的聚散與悲歡都成絕版。於是我知道,青春是一列單程客車,不能返回也沒有驛站。

晨鍾暮鼓,催促我揚起遠航的風帆,心卻如一枚留戀故枝的葉子,踟躕在昨日的風中,依依難從我做起舍。也知道不該貽誤行程,卻又無法擺脫情感的羈絆,無法將曾經有過的一切塵封在記憶的城堡中,重生日鎖緊,每天走過日落月升,仿佛佇立於清澈的河流中,那清清的河水就是我擁有而且僅僅擁有一次的生命啊,我卻有太多的時候是立在水中,任憑上遊的水流過我之後成為下遊的水,任憑未來流經我的現在成為過去,我卻因為過分沉迷於昨天而失去了今天和明天,於是一無所有。

常常想象,當春華和秋實都成為曆史之後,我披滿頭雪花坐在昨天的記憶中,咀嚼臉上每一道溝壑所深藏的故事,該是一種怎樣的心境!本該是懂得很多便相信得很少,卻依然一次次為“狼來了”的戲言所惑;本該是走過冬天更鍾情於春天,卻依然留戀“雪孩子”的童話。走過的路程似乎是一個圓,長途跋涉後又回到起點。於是很多時候是在做相同的事,就是尋找目標。

曾經在幽幽暗暗中苦思冥想,終於破譯出原來最簡單的草枯草榮就是一種玄奧,那是生命的直觀教具:花隻能紅一次,草隻能綠一年。逝者如斯,如煙的往事都

已隨季風飄零,何必苦苦地追尋與回憶。青春的列車載客無數,沒有人能預料沿途的遭遇,也沒有人能重回自己上車的起點。既然已經別無選擇,就讓我在時間的鋼軌上碾碎曾經有過的失意與如意,然後推開門窗,沐著新鮮的空氣與陽光,迎接嶄新的行程。因為我已經知道,青春是一列單程客車,不能返回也沒有驛站。

有一天,他輕輕地走向那個女孩——巴掌,緩緩地說出:

“餘生欠你的,餘罪來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