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淅淅瀝瀝的下著。那原本光禿禿的樹木,那豆大的嫩芽丁子偷偷的往外冒著,遠遠看來,卻是給那原本死沉的院子,增添了一絲絲鮮活的色彩。
墨心,早早的便起了。閉著個眸子趴在窗台上聽著那春雨所譜寫出來的曲子。雨還是無聲的嚇著,白離,睜開眸子,直直的盯著外麵。
墨心姐姐!墨紫怡,朝著墨心居大聲的吼著。腳下去沒停下,直直便往墨心居走去。
墨紫怡,你天天一大早便來我墨心居鬼叫鬼叫的,讓不讓人家活呀!墨心,頭也不回的回答著那剛走進來的墨紫怡。
誰叫你天天起床後都不去找我,都是我來找你的。你呀!天天就隻知道趴在那個破窗台上,傻傻的盯著院子發呆。好似跟著院子有仇一般。墨紫怡,嘟著個小嘴,一屁股坐在圓凳之上。
墨心輕扯了下嘴角,便又發起呆來。
墨紫怡,抬頭看著墨心。本以為她會回話的,卻不曾想,墨心又一次無視她的存在。墨紫怡,輕哼出聲。站起身子,登登登走至墨心身後。
師姐,要不我們今天下山去玩吧!反正,師傅和師兄又不在,你不是很早以前便問我家在哪裏麼!正好,今天我就帶你去我家玩好麼!墨紫怡,輕輕瞄著墨心,小手死死的抓著墨心身後的白色袍子。
墨心,轉身,站起!理都不理那緊拽著自己衣服的人兒。隻是那原本白晳的小臉,由於憋笑,而微微的泛著淡淡的粉色。
師姐,你又騙我,還害的我那麼緊張。哼!墨紫怡,看著墨心轉身,站起時,原本就緊張的小心肝,更是緊張的緊呀!卻不想,原來墨心隻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嗬嗬!誰叫你,平常的時候,就會拿我開玩笑的呀!墨心,一幅要和墨紫怡翻舊帳的樣子。
好啦!好啦!我們快點下山吧!等師兄回來了,我們就出不去了哦!墨紫怡,便急急的拉著墨心往外走去。
等等。墨心停下往屏風後走去。出來時,手裏便多出了一個黑色的鬥笠。師兄曾和自己說過,無論自己去哪裏都要戴上這個鬥笠。雖然自己一直都不曾問過師兄,但我自己師兄應該是為了自己好吧!墨心,思索著。
墨心和墨紫怡,兩人並肩往山下走去。
剛才收到哥哥的書信,說是昨天表哥從雲霧山莊過來了。讓自己有時間便回家去看看。
墨紫怡,從小便很喜歡自己那個比自己大三歲的表哥,至從父親把自己送到這雪峰山後,自己便很少有時間去看表哥,現在可好,表哥都來自己家了,還不去看看,那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又想至表哥那俊逸的外表,墨紫怡,便咯咯的笑著。
墨心,翻著白眼看著那咯咯直笑的人兒。腳下一個用力,便以趕上了墨紫怡。
你再不飛快點,你那表哥可就走了哦!墨心,不勉取笑起自己那還在發著花癡的師妹。
表哥要走了嗎!墨紫怡,急急的說道。
哈哈哈哈!墨心,便毫無形象的大笑起來。
墨紫怡,自己自己又被自己那師姐給耍了,但又想起,自己剛剛那花癡樣,粉頰便刷的一下紅到了耳根子後麵了。點著腳尖跟上前麵大笑的墨心。
由於兩人有用輕功,不一會兒的功夫,便以到了山角之下。墨心,便把手上的墨色鬥笠往那一頭青絲上扣去。
好啦!紫怡,前麵帶路吧!墨心,睜著雙好看的眸子,盯著墨紫怡。
墨紫怡,便也聽話的,在前麵帶路,急急的往自家的方向走去,墨心,便滿臉笑意的在後麵跟著。
塵,你看,下雨天就是好,街上都沒有什麼人,要不我們兩個和以前一樣去遊湖吧!一紅衣女子,對著那撐傘的白衣男子,甜甜的說道。這紅衣女子,正是三個月前,嫁入駙馬府的蘭溪公主,而那撐傘的人,便是洛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