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雪天彌漫著寂靜的味道,今年一月的雪天比往常來的早,來的冷。
李墨站立在高樓天台上,這漫天的白雪仿佛就是李墨的背景板。這時從天台門口走進來一位年邁四十多歲的男人,看著李墨那孤獨的背影,含著不忍地說道:“小墨,如今你已是孤家寡人,所有人都離你而去,就連弟妹也狠心棄你而去。你又為何至今都不肯告訴我這次行動通風報信的人是誰呢?”
李墨從兜裏拿出一包煙,從中抽出一支,點火含住,吐出一口煙,歎了一口氣說道:“即使天下負我,我也不能負天下人。即使她狠心棄我而去我也不能背叛於她。老盧,這次這件事情我擔下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裹著棉外套的盧海生呼出一口熱氣,說道:“事情總要有人承擔,既然如此,那別怪老哥我無情了。”
如盧海生話音剛落,便從門口跑出來數人,拿著手槍對著李墨。
李墨回頭看向盧海生,突然展開笑顏,說道:“老盧,說實話,跟著你走上這條路,我不後悔。”
盧海生轉身背對著李墨,揮了揮手,說道:“小墨,這輩子認識你是我的榮幸。”
話落,槍響,人墜。
夜,在白雪皚皚的雪地上,多了一抹鮮豔的緋紅。
…………
五月的陽光格外耀眼,空氣中彌漫著滾滾熱氣。冬赤高中的高一新生迎來了軍訓,操場上五個方隊頂著烈日,站立在“熔爐”中,宛如木頭人般站在操場上。
每一個方隊都有一名負責教官。這些教官都不是普通的軍人,他們都是來自特種部隊的軍人。就在高一新生們忍受著烈日的衝擊時,一名四十多歲,身穿軍裝的少將走到站在平台上看著軍訓的總訓練官麵前。
“老許,怎麼樣,進度如何?”少將說道。
“不行。他們都不符合要求。”總訓練官搖了搖頭,“我說你們‘翔龍’是沒人了嗎?你紀濤礱竟然要從高中新生選取人才?!”
“我們需要新麵孔。一切為零才有可能成功。”紀濤礱看向那群新生說道。
紀濤礱突然眼睛一亮,指著站在中間的方隊說道:“那個方隊裏第五排的那個男生。”
總訓練官朝著紀濤礱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名身材中等,皮膚黝黑,較高的男生。
“第三方隊,第五排那位男同學,過來一下!”紀濤礱嗬道。
沒多久,那名男生在教官帶領下來到了紀濤礱的麵前。
“你叫什麼名字?”紀濤礱問道。
“報告!我叫李燁。”李燁此時就像是一名實打實的軍人。
“你當過兵?”紀濤礱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沒有。”李燁立馬否定,但眼神有些虛。
然而紀濤礱並沒有看到這些,對著李燁說道:“我這裏有個特別訓練營的名額,我覺得你不錯。想不想試試?”
李燁一聽,瞬時眼冒精光,發出地動山搖般的聲音:“感謝首長栽培!”
紀濤礱點點頭,說道:“現在就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