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的雷聲驚擾著這片安詳的的森林,大雨夾雜著狂風呼嘯而來,林中有一對受傷的夫婦在冒雨奔跑,男的不時的向後方追趕的人們放著似乎級別不低的鬥技,婦人手中仍抱著一個仍在繈褓中的嬰兒,嬰兒哇哇啼哭。後麵則有無數黑衣人在跟隨著他們,突然夫婦發現他們已到了懸崖邊,再也已無路可逃。
後麵的跟隨而來的黑衣人嘴角咧著陰險的笑容說:“蕭戰天,放棄吧,雖然你是至高無上的鬥宗,平時我們不敢拿你怎麼樣,可現在,你拿了你不該拿的東西,被追殺的倉皇逃竄,我看你還有多少鬥氣讓你揮霍。”說著一抹紫色的鬥氣變向那個被稱為蕭戰天的男的打了過去,那個男的反應不及,似乎真的是精疲力竭的,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時旁邊的婦人卻突然衝上來為他擋了下了,嘴角卻溢出了鮮血。那個男的急切的問;“雲芝,你怎麼樣了?”那個叫雲芝的婦人勉強笑了笑,說道:“我並無大礙”。這時,蕭戰天說:“什麼不該拿的東西,都是借口罷了,本就是無主之物,既然想要明搶就直說吧,何必那麼冠冕堂皇呢?”這個男的說這話的時候十分平靜,平靜的讓人有一絲膽寒。那個黑衣人愣了愣,又陰險地說:“既然你這麼明白,那你是交還是不交?”蕭戰天笑了笑說:“無論什麼選擇結果不都一樣嗎?”說罷,不等黑衣人回答。便向他的夫人問道:“你願意一直陪我嗎?”婦人笑了笑說:“有君相陪,我願至死無悔,隻是苦了我們的孩子。”那個男的看了看繈褓中的嬰兒,苦笑道“一切自有天意。”轉身又向黑衣人說到:“別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你們的幕後主使,必定是蕭乾吧,可惜今世不能雪恨,我必來世再報”。
說完不等黑衣人們反應過來,夫婦就一同跳入了深不可測的懸崖之中。此刻雷劈的更響了,雨下的更大了,黑衣人急忙上去查看,卻為時已晚,喧鬧的夜空中惟有磅礴大雨看見了這一切,好像是一首無言的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