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走進丹室,隻一孤零零的弟子坐在一張木桌前,李玄道“師兄,我來租借丹室。”
那弟子隨意的道“牌子。”
李玄便從袋中將牌子拿出遞給那位師兄,那師兄便順手放入一排玉石所築的凹槽之中,卻見那牌子與周圍其他玉牌所散發的淡黃色光芒不同,卻是散發著微微的紫色光芒。
那弟子這才意識到似乎不對,態度便好了許多,同李玄說道“不敢當不敢當,,卻不知這位師弟如此麵生,師承何處?”玉清門外門弟子令牌具是淡黃色,內門弟子與親傳弟子便又是一個顏色,以此區分等級,很是分明。
李玄頓感背靠大山的好處,卻也謙虛的道“在下蒙大長老所救,記入藥香殿徐長老名下不過月餘,所以師兄不認得也屬自然。”
“原來你便是李玄,百聞不如一見,如今這內外門便屬你名氣最大了,連大師兄謝元都比不得,幸會幸會,你我年歲相當,用不著那些虛禮,便以同輩相稱吧,我複姓皇甫,單名遠,家師乃是執法堂的葛長老。”那男子這才抬起了頭,整個人散發著一股的痞氣,臉龐卻甚是清秀。
“原是葛長老親徒,幸會幸會,可師兄一內門弟子如何會到外門中來。”李奇怪道,葛長老並不似徐長青一般,厭煩內門中的爭鬥,執法堂也一直都位於內門,卻不知著這位師兄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執法堂執掌著整個玉清門的安危名自然各殿都有我執法堂的人,至於為何是我,卻是我打賭輸了的緣故”說道來外門之故,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原來如此,師兄真是好性情。”李玄笑道。
“哈哈,願賭服輸而已,便不耽誤你,諾,這是你的牌子,玄字一號,左拐第一間,若以後有時間,我兩在切磋。”皇甫遠也不尷尬,隨即便將牌子還給李玄。
“自然,多謝師兄。”李玄取回令牌,對著皇甫遠頷首,便轉身離去。
待李玄走後,卻見皇甫遠旋即收起一臉的嬉皮笑臉,左手掐訣,食指舞動,嘴中念念有詞,空氣中的靈氣循著左手法訣的痕跡旋轉,漸漸形成了一隻“白鶴”的模樣,便聽皇甫遠一句“去”,白鶴便向著煉丹室外飛去。
丹室內,李玄取出徐長青所贈送的丹鼎,從指尖逼出一滴血液滴在了丹鼎之上,卻見原來古石無華的丹鼎漸漸的散發著淡紫色的光芒,被時間所磨損的鼎壁也慢慢的恢複了光澤,隨著李玄的意念隨意的變換著大小。
認主之後,李玄便覺和這小鼎好似有了聯係一般,丹田心念一動,小鼎便從丹室中消失,內視之下,便見丹田中有一隻小小的鼎靜靜的矗立著,很是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