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憂看著手中的靈石上一閃而過的橙色微光,自嘲的笑了笑,這副身子,恐怕再無用武之地了。
“世主,上官家主求見。”正在天憂恍惚時,門外傳來了下人的稟報聲。
天憂眼底不由得暗下,這上官世家以商為業,從不做虧本的買賣,就是這樣的大家族早已冷漠南宮家多時,今日前來,不知是“什麼好禮。”
“他可說找我何事?”
“沒有,上官家主隻說找世主有時私事,所以屬下便不好下問。”
私事?南宮與上官早以在那日斷了家族世代的盟約,之後毫無瓜葛,怎會有私事?上官世家到底有何居心?“告訴上官,我隨後就到。”
“那屬下告退。”隨即門外腳步離去的聲音響起且漸行漸遠,天憂收拾好手中的靈石,微微的勾起嘴角,目子中帶著少許的嘲諷,看來得去會會這上官家了。
南宮大堂內
“世主在後,請上官大人稍等片刻。”看起來還不足十二歲的男孩邊說邊將手中的茶端向麵前的中年男子。很難想象,就是這樣一個孩童,承擔的是南宮管家一責。
“哼,不知這一等是多時?”想必是心中有些煩躁,中年男子的話氣十分不善。端起茶杯抿了口就喃喃說到道,像是自問,又像尋答。
“世主,老夫隻是遲遲未見你來,心中有些煩躁,請不要介意。”話雖如此,但中年男子的語氣毫無一絲敬意。目無一切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對於這個靈力毫無,體內的寒磣還未覺醒的南宮家的廢材,無敬可言。
天憂也不動怒,隻是臉上的笑容少了幾分“不知,上官世主來此所為何事?”她自己也懶得再講什麼客氣話,直接看門見山
“世主好生犀利,老夫也不拐彎抹角了,此行除了看看世主大病初愈可還好外,還有一事…………”中年男子停頓了下,眼神掃視了旁別的人。
他的意思很明確,叫外人不必旁聽。
“他們不是外人,無礙。”天憂沒有說錯,在場的幾位,無不是對南宮家忠心耿耿。而那些有私心者,早在南宮家倒下時走光了。
“即然世主說了無礙,老夫就明說了,家兒也就是夏風,世主也知道吧,明年就是京都著名學館——修風學院收徒的時間,相信世主不陌生,修風學館從未開館收徒,而明年開館,相當於破例”……
“上官世主的意思是?”她可沒時間聽他在這裏嘮嗑。
話被突然打斷,讓上官威天氣不打一處來。不聽也罷,好了到此來意,早完事早回家,自己也不想在這敗了下的南宮家待下來。
“夏風想參加明年的修風學館招生,世主也知道,被選上,最短都要五年才歸,而世主與小兒有婚約,所以我為世主考慮再三決定,解除婚約。”上官威天說的名正言順,臉不變,心不跳。
“上官大人,你”……一旁的天勿按奈不住了,堂堂南宮世主,被退婚,落到誰口,終是笑話。但隻見天憂伸手,示意天勿不要再說了。
“他要不要參加報名幹我何事?但是,解除婚約,上官世主,這事可不能亂說。”天憂挑挑眉,難怪這老家夥會來,而來意不善,原來是為此事。
“世主,解除婚約卻實不是什麼小事,我說這話,定有理由,第一,世主與小兒身份差距巨大,如若與小兒,定會委屈了世主,第二,小兒進修風學館,自然讓世主等著那三年五載,種種結合,老夫有此意,也是為世主考慮。”上官威天說得十分理所當然。
“哦?”天憂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