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風邪,你的老底被我知道了,頂那張男女老少通吃的臉還真不容易啊你!
看他和炎牙的關係肯定不一般,額,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嗬嗬,可惜炎牙是個出了名的風流公子啊,所以你現在用我來氣他麼?還吧我從他那劫持走?
真是場苦戀啊……不知覺得竟用同情的眼神打量他。
他似乎注意到我的眼神,低頭看了看我,正對上我憐憫的目光,他愣了愣,鎖起眉頭。複又側頭看炎牙。
“問問你喜歡哪種女人,我好挑幾個送你府上。”這話說得跟買菜似的。
“送幾個性格不一的吧,其他的你看著辦。”回答的是一樣的口氣。
喂喂,你們當著我的麵在討論些什麼啊!這幫混蛋男人都是這麼看低女人麼!
“那我走了哈,明晚風鳴樓見。”他揚揚手走人,伴著詭異的關門聲。
屋裏靜了幾秒,他才低頭看我,咧嘴一笑。糟糕,我怎麼覺得眼前好閃啊。
不知怎的,心裏就是不爽,憤憤地伸手挪開他的腦袋。
“這麼急著逃?不怕炎牙再回來?”
我頓了頓,收回按在他臉上的爪子。就是對著他那張迷倒眾生的臉,依舊覺得一肚子莫名的火。
他大概也察覺到了,眼中閃過一瞬的灰暗,便從我身上坐了起來。頓感壓力沒了,呼吸暢了,卻有點沒習慣空氣中突襲而來的涼意。
“你放心,炎牙走了。”他坐在床沿,順手抄起件外套。
“紙鳶。”
話音剛落,門口迅速閃進一個人影。
我從床上坐起,定睛一看,好個美女啊。淡紫裏衣外披一件七彩琉璃紗,頸項白皙似凝脂,一頭烏黑的長發盤了個簡單的髻,斜斜地插著一朵白底紫邊的鮮花,柳眉鳳目,她往那一站怎麼看都像個讓人憐愛的弱質女流,街上富家公子最愛調戲的那種!
我掃了我一眼,走到風邪身邊:“紙鳶為公子穿衣。”
哇,聲音都那麼嬌滴滴的啊。
風邪倒也不推辭,順手把外衣給她,雙手一張。
好你個風邪啊,這麼熟練?敢情是讓美女服侍慣了吧?魔族首富的公子果然風流啊,連個穿衣丫頭都這姿色。對了,說不定還被男子服侍過。
嘿嘿,想到這我不由覺得好笑。
他側頭看了我一眼,略有所思地嘴角一勾:“小妖精,你那樣子是在勾引我麼?”
我瞪他一眼,少做戲了,估計在你眼裏任何男子都比我更誘人。
“小女子不才,就是使盡渾身媚術也吸引不了風公子你呀!”
是我錯覺嘛?為什麼看到紙鳶臉上一閃而過的冷笑和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