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大清早,我正熟睡中突然一陣急促手機鈴聲的響起,睜開迷蒙的雙眼,
“哼哼”叫了幾聲,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重重按下接聽鍵,
“誰呀!”我憤怒的吼道,好不容易“公雞”老媽出差去了,不用每天4點就被老媽梁雪花從床上拎起,沒想到居然有人破壞了本小姐的春秋大夢,真是可惡!
“梁子,快點到音樂西餐廳來!我找你有事!”手機那頭傳來柔柔的聲音,
“哦。”我語氣放柔和了一些,這就是吳雅秀,一個神奇的女孩,她的聲音總是柔柔的,讓人一聽就發不了火。
匆匆穿好衣服,疊好被子,我從茶幾上拿了包未開封的零食,就鎖門下樓,
“司機師傅,去太平街的音樂西餐廳!”坐上出租車,我鬆了一口氣,吳雅秀惹不得,她一哭,那就完了,
剛下車,就看見穿著長裙的吳雅秀,吳雅秀也看見了我,我倆進了音樂西餐廳,尋了個靠窗的位子,
“服務員!上兩盤牛排和兩杯咖啡!”我喊了一聲,“梁子,我肚子痛,恐怕是大姨媽來了,你等會兒我!”
說完,吳雅秀走出了音樂西餐廳,
我望著她的背影,心不由自主地升起一層疑惑,吳雅秀與自已經常來這音樂西餐廳,吳雅秀明知這裏有廁所,她為什麼要對自己撒謊,難道吳雅秀有什麼事隱著我?
“吳子變了。”我輕輕說出一句,心中不禁歎息,從前的吳雅秀對自己可是無話不說,自己也對吳雅秀無語不言,可是為什麼吳雅秀會對自己疏遠?
牛排上來時,吳雅秀才回來,我瞅瞅她的臉色,隻見她麵不改色,一如從前一樣的溫柔,
吃到一半時,我看見吳雅秀麵色發紫,兩手掐住脖子,不知道怎麼了。
“呃呃……”我剛吞下一塊牛排,喉嚨便被牛排卡住了,我竟然同吳雅秀做出了同樣的動作,而鄰座的人仿佛未看見我和吳雅秀的樣子。
我的視線模糊不清了,好黑呀,我這是在那兒?
“孩子!”周圍已是一片漆黑,一個聲音突然響起著,嚇得我心中直發毛,老娘上大學時湊什麼時尚,生生拋棄了心理學,學了什麼醫學。
如果自己當初學了心理學,即使那人突然出現,也能從對方的神態與舉止猜出對方心中所想,可醫學有什麼作用,難道要我梁全端死到臨頭還去用針將他殺了?
況且自己也沒帶針,“你…你是誰?”我顫抖著聲音,“嗬嗬,孩子,我是誰你不必多問。”那聲音如鬼魅般從我的頭頂傳來,我後退一步:“那你將我帶到這鬼地方作啥?”
“嗬嗬,孩子別怕,我奉元虛大師之命,讓你回到前世。”
“什麼元虛大師,什麼前世,前世已了,今世未完,我為什麼要回前世再度一回,今世我還很年輕,屬於自己的幸福尚未尋到,我為何又一定要回前世?”
“元虛大師讓你回前世了了那段緣,否則你今世還不清前世的債,就無法過平靜的生活,我贈你一言,飄飄渺渺,唯己可信!”
“我才不要回前世!”我怒了,“梁全端,哦,我忘了元虛大師的叮嚀,你前世是鈕祜祿純兒,乳名茉蘭。”
那聲音也隱隱藏了怒氣,似乎不希望我再多問,可是不知道是他將怒意隱藏的太好,還是我沒留心,我居然沒聽到他的怒氣,
“那…那吳雅秀呢?”我竟然還是一如既往地關心吳雅秀,自身都難保了,我卻仍然想著吳雅秀,不知吳子現在在哪兒,
如我一般在這黑漆漆地地方,還是比我幸運,在醫院的病床上,吳伯父和吳伯母正在悉心照料?而我的媽媽梁雪花聽到我不見的消息會不會立刻趕回太平市?
一想到媽媽那瘦削的身子,我的心就隱隱作痛,媽媽是鄉下姑娘,二十一歲跟了我那個未曾謀麵的父親,並在二十三歲生下了我,可爸爸在趕去醫院的途中不幸遇難,
自此,媽媽拚命掙錢,從發廣告紙到公司總裁,用了整整二十六年,這其中的艱辛已無法想象,
“吳雅秀,噢,她也要穿越,成為你的嫡姐鈕祜祿櫻兒。”
一語將我的思緒拉回現實,“她的前世是鈕祜祿櫻兒嗎?”
“不是,她是魂穿,你是前世,明了點,她會讓鈕祜祿櫻兒的一切改變,惹人懷疑,你不會,前世她的舉止便與你今世相同!"
我垂頭不言,心中卻開心激動非常,吳雅秀和自己能一同去前世,我就不用擔心在未知的世界沒認識的人了,
“那我將你送到‘前塵往事’!”
未等我反應過來,一道亮光閃過,我便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