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良帶著方遠來到周沐峰家裏,方遠心裏很是激動,這又是一尊大神,像他他這樣的小魚兒,不說攀附上這些大神,隻要這些大神能夠記住他這就足夠了。
“周老頭,好些時候沒見麵了,這些天老毛病沒犯?”孫良手上抱著一個壇子,笑嗬嗬的走了過去。
“老首長好。”方遠對周沐峰敬了個禮。
周沐峰對他點點頭,沒有在說話,方遠也是個明白人,退到孫良身後。
“哈哈,好些天沒犯了。”周沐峰眼睛盯著孫良手中的酒壇子:“我對你這酒可是想了好久啊。”說著他搶過孫良手中的酒壇子。
揭開封口,一股濃鬱的酒香飄散開來,周沐峰在壇口聞了聞,一臉享受的樣子,方遠也是嗅動鼻子,肚子裏麵的酒蟲被勾了起來,隻覺得口齒生津,不過他也隻能聞聞酒香,望梅止渴而已。
“哈哈,好酒,好酒。”周沐峰暢快的笑了起來:“來來,老孫,我們兩個痛痛快快的喝上一盅。”
孫良則是一臉肉疼的樣子,聞著撲鼻的酒香,他砸吧嘴巴,雖然很想喝,但是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心裏一橫,道:“得得,我今天來不是來陪你喝酒的,快進去讓我選一好東西。”
孫良年輕的時候可是暴君,脾氣暴躁沒的說,說一不二,周沐峰也是無奈的點點頭,把封口蓋上,可惜的搖搖頭:“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酒卻要自己一個人獨享。”
“他娘的,誰和你說這酒你獨享了?”孫良一把奪過周沐峰手上的女兒紅,說道:“今天老子拜師,這酒要帶過去的。”
“你......你他娘又陰老子一把。”周沐峰氣的手都哆嗦了。
“好了好了,別廢話,快點帶我進去,否則這酒你一滴也喝不上。”
“嘖嘖,大佬說話果然不一樣,恐怕也隻有孫良才敢這樣和老首長說話吧。”
方遠心裏可是羨慕不已,要是什麼時候他也能夠達到這樣的程度,那他這輩子也就夠了。
被孫良威脅了一把,但是一想到如此好酒就要不翼而飛了,這著實可惜了,他可是嗜酒如命的人,一壇子好酒就這麼飛了,他自然不甘心,當下說道:“罷了罷了,又讓你老小子算計了一把。”
三個人來到周沐峰的書房,一進去一股濃鬱的書卷味撲鼻而來,一張寬大的書桌,桌子上擺放著文房四寶,也就是紙、墨、筆、硯。還有一張太師椅。
在書桌的後麵則是一個高大齊頂的書架,上麵整齊的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書籍,資治通鑒,通史,四書五經,應有盡有,同時還有一些現代大家的名著。
在書架的旁邊還有一個大玻璃櫃,櫃子裏麵擺放著一些古董玩意兒,牆上還掛著各種各樣的書畫,每一幅畫都各不相同,顯然是不同的人畫的。
“牆上掛的,玻璃櫃裏麵的東西恐怕都是價值不菲的寶貝吧?”雖然方遠不懂這些,但是能被老首長珍藏的東西,能有差的?
“還是老周你過的瀟灑。”孫良無不羨慕的說道。
周沐峰卻是搖搖頭沒有說話,道:“我的東西都在這裏了,你自己看著選吧。”
“嘿嘿,那行。”孫良把手中的女兒紅放在書桌上麵,他眼睛直盯盯的盯著玻璃櫃,牆上的書畫都不是什麼好的,玻璃櫃裏麵的東西才是好的。
一個巴掌大小的龍紋饕餮鼎進入了孫良的視線,不過旋即他又搖搖頭,拜師送一個鼎有什麼意義?
再然後就是一些兵器,瓷器,之類的,並沒有什麼特殊的,這些東西孫良都不感冒,拜師送這些兵器瓷器有什麼意思?看起來都一個樣,爛大街的貨,這玩意也能拿出手?
要是周沐峰知道他把這些瓷器看成爛大街的貨,恐怕要被氣的吐血三升,這些可都是官窯製造的,放以前那可都是給皇帝妃子使用的,這些東西隨便出去一件沒個幾百上千萬都別想拍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類似道家陰陽魚的白色玉佩出現在了孫良的視線當中,這塊玉佩被放在玻璃櫃的最角落裏麵,不過可惜的是,這個玉佩好像並不是完整的,孫良把這塊玉佩取出來,問道:“老周,這塊玉佩到底啥子來頭?”
周沐峰把玉佩拿過來,臉上露出思索之色,片刻之後,他才開口說道:“這件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不過這塊玉佩是殘缺的,應該還有一塊玉佩,至於什麼年代哪裏的東西,這些就不得而知了。”
“哦,你連你自己的東西都不清楚?”孫良可清楚周沐峰的性格了,這老小子被自己陰了一把那還不陰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