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現在還不知道這眼前的女子是好人還是壞人,羅啟生決定,還是先觀察一會兒再說。於是他左腳使力,右腳腳尖輕輕點地,慢慢的,半蹲的,站了起來,然而,等他站起來時,發現那女子已不知去向,正當他納悶的時候,忽覺耳邊生風,剛要回頭,卻被一棒子重重的打到了後頸上,羅啟生整個人被打飛了出去,趴在地上暈厥過去。
當這羅啟生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被平放在一片草地之上,本來暈沉的腦袋更加難受了,他想起身,卻感覺身體重的自己都抬不起來。他深呼吸了一下,想放鬆下自己,卻聞到了一股奇香,沁人心脾,他側過頭,這才發現右邊躺著一個黃衣女子。她雙手枕於頭下,雖隻能看到側臉,但那側臉已然美得不可方物,隆起的胸脯隨著呼吸一上一下,努力再往下看去,羅啟生嚇了一跳,這女子睡覺居然還翹著二郎腿,羅啟生心道:“好久沒見過睡姿如此彪悍的女子了。”。
羅啟生又再一次的嚐試爬起來,可是雙手無力又再一次倒下來,這一下將旁邊的女子給驚醒了。那女子突然坐了起來,右手抓起一個木棒,正準備要打,才發現是羅啟生醒了,鬆了一口氣,說道:“生哥,你終於醒了啊,可把我急壞了。”,羅啟生一愣,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那女子說道:“我不僅知道你叫什麼,我還知道你爺爺叫什麼呢,我對你可是了如指掌。”,就在羅啟生疑惑的時候,那女子說道:“因為我是蔣定啊。”。
此時的羅啟生更加吃驚了,但仔細一想,很快就釋然了,連跨越“平行宇宙”都成為了現實,還有什麼是不能接受的呢?待羅啟生心情平複了之後,蔣定就開始向他講述了起來,原來這蔣定當日夜晚正在二樓臥房下一部新遊戲,突然聽到隔壁羅啟生家有打鬥的聲音,於是跑到窗戶邊偷看,卻發現邱欲中正從院子裏往房間跑,後麵跟著一人,身體黑霧繚繞,看不清麵部,分不清男女,當邱欲中快進屋的時候,突然轉過身來與那黑衣人對了一掌,那一掌可了不得,金光與那黑霧相互抵抗,邱欲中年老,明顯有所不敵。就在這時,黑衣人發現了蔣定,抽出一手打向蔣定,口中念道:“你也跟他一起死吧。”,邱欲中也同時抽出一手,順著那人的手也朝蔣定打去並大叫道:“快逃。”,然後蔣定就在這兩種力道之下,失去了知覺。
等蔣定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往下落,與其說是身體,不如說是魂魄,極其緩慢的往下落,當快要落地的時候,就看到腳下的樹林裏麵,有一黃衣女子,正在樹下自縊,他喊了數聲,那女子並未有聽到,隻是不停的擺動著雙腳,而這蔣定卻正好不偏不倚的落到了她的頭上,就這樣,蔣定完成了一次靈魂附體。
等附體到了這女子的身上之後,蔣定立刻就覺得窒息,脖子一陣劇痛,原來這女子的脖子還掛在那腰帶之上,兩腳懸著空呢,蔣定趕緊忍痛解開了那腰帶,這才掉到地上。大喘幾口氣之後,才發現自己已經占據了這具陌生的肉體,起初蔣定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冷靜下來之後,才慢慢的接受了這匪夷所思的“安排”。
由於之前的女子是自縊而亡,大腦缺氧,不僅導致一時間的大小便失禁,而且還造成了大腦死亡,蔣定並不能從她的大腦之中得到任何信息,好在這女子身體單薄,自縊時也並沒有折斷頸椎,不然這蔣定還得歪著脖子走路咯。蔣定找了個湖邊洗衣沐浴,在袖子裏麵發現了一封信,從信中得知該女子姓範名鶯,寫信人說要讓她回郢州城與家人團聚,自認配不上範鶯,不願再連累於她,遂留書而走,想必就是那無知富家少女被薄情郎遺棄的故事。
這蔣定洗完澡之後,孤身一人在這山林間行走,有些饑餓,於是就在林間逮了隻野兔。別看這範鶯的肉身嬌小,這速度和力量那可都是異於常人,可推斷這範鶯也是個練家子出身。如何異於常人,且聽我一一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