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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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之後我們回到了雷家,雷鳴說今日暫且不說案子的事,怕影響我們睡覺,待明日再說。雷鳴走後,二哥又開始訓斥我,“小風,你為什麼要答應雷鳴,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答應別人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可你也不能隨便答應一些做不到的事啊,你敢打包票這案子你能破?本來出門在外就盡量不要惹事生非,你倒好,給自己攬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這可如何是好,早知道就不帶你出來了……”我趕緊打斷二哥的話,“哎呀,二哥你就別數落我了,我都已經答應人家了,萬一我們能幫上忙呢,就算幫不上,人家也不會怪咱呐,再說咱們這幾天白吃白住你好意思啊,總得做些什麼吧,這案子不就是機會嗎,我可不想做吃白食的,要不然你明天就呆在雷家不出門算了。”“你,好吧,我說不過你,反正事情是你答應的,我隻做旁觀者,破的了破不了的與我無關。”“行,您就瞧好吧。”“你呀……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了。”“哈哈,二哥你雖然讀的書比我多,可還是說不過我,看來二哥讀的是死書啊。”“隨你怎麼說吧,我睡了,明日看你的好戲。”“那你可要看好了,這戲絕對精彩!”

第二天一大早,雷鳴就來送早點,我們一邊吃一邊聽他說案情。死者是城南一位布商老板的兒子,老板姓張,平時常去江南采購布匹。兩天前老板剛從江南回來,就發現兒子慘死家中,張老板傷心過度再加上旅途勞頓,當時就昏了過去,醒後才報的官。雷鳴到時已是案發一天後,還好當時當班的官差保留了現場,不過雷鳴勘察了現場卻沒有發現任何線索,隻知道死者是被匕首刺傷流血過多而亡。為了節省時間,我們連早點都沒吃完就匆匆趕往了現場。我們趕到時屍體已經移往別處,準備裝入棺材,我們便去靈堂驗了屍。正如雷鳴所說,除了隻有腹部的刺傷之外並無其他傷處。“仵作驗過了嗎?他怎麼說?”我問雷鳴,“驗過了,全身僅有這一處傷,死亡時間大約是張老板回來之前的兩個時辰左右。”沒有別的傷,也不是被下毒,似乎是沒有經過打鬥,難道是自殺?此時還不能妄下結論,我們便一同去了案發現場。“這間便是張公子的房間,當時張老板也是在這兒發現兒子被殺的。”雷鳴對我說。我觀察了整個房間,書架上一塵不染,被褥整齊,桌麵上的茶具也沒有動過,可以說整個房間都很整潔,也沒有打鬥的痕跡,隻是地麵沒有保護好,都是雜亂的足跡,即使有凶手的足跡怕是也和這幾日來查案的人混在了一起,完全沒有線索,這更讓我懷疑張公子是自殺的。二哥笑著問我,“發現什麼了?”“什麼都沒有,估計是自殺,不過我還不確定。”雷鳴聽到我這麼說也湊了過來,“韓兄弟和我想的一樣,我起初也懷疑是自殺,可是卻沒有找到凶器,可若是他殺,凶手會將凶器帶到哪裏去呢?我們在這附近找了幾個時辰也不曾有所發現。”對啊,我竟然忘記了凶器,不過一個小小的匕首還真是難找,難道就一點線索都沒有嗎。正在這時,二哥叫我了,“小風你來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