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你醒醒啊,歡歡,你到底怎麼了啊?這可要我們怎麼辦啦?”恍惚中我聽到旁邊有人在哭泣呼喚我的名字。歡歡是誰啊?聽起來真是相當的俗氣啊?我到底什麼情況呢?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的?我摔摔頭,感覺自己活的真是相當的坎坷,好多次都是摔的半死不活,最後也都沒死成,我過的半輩子,估計比別人過八輩子經的事兒還多。用現在的話,難不成我就是個事兒精啊?
我心裏胡思亂想著,但第一反應還是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摸不打緊,發現肚子居然平平的,我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孩子呢?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去哪裏了?圍在床邊的人先是被我的舉動嚇著了,繼而有個人大叫一聲撲了上來,一下子抱住了我。“我的閨女啊,你可算是醒了,你要是不醒的話,可叫媽媽怎麼活啊?”
“媽媽?”我定睛看看了眼前的這位中年婦女,可不就是我的母親?可是我的母親怎麼不是穿的古裝啊?她居然穿著一身幹練的職業套裝。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居然住在一間病房裏,手臂上還掛著吊瓶,窗外走廊上,醫生和護士不停的來加穿梭巡查著。我的媽媽呀,照這個情形來看,莫非我又回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21世紀?
心中一陣狂喜,可是又有些莫名其妙,我是怎麼來的?我的孩子呢?申十七呢?我疑惑的看著這個“媽媽”不知該怎麼開口詢問。
“歡歡,你可醒過來了,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你可把我們急死了啊,怎麼生好好的生個孩子,就昏迷了呢?”這位中年女士絮叨著說道,似乎的高興的有些語無倫次。
我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可是隨之走進來的人,我看了後都快要尖叫起來,那一身的白大卦,還留起了花白的胡子,居然是赤鬆子大師。最好笑的是:鼻梁上還架了副眼鏡。
“赤、赤、、、”
“病人的家屬請出去了一下吧,我們現在查房,對病人的具體情況進行了解”赤鬆大師板著臉把房裏拉著我的人都趕了出去。
“我知道你很詫異,但是希望你能平複心態,保持冷靜,先養好身體再說,現在來和你相認的人,以後都是你生活中的親人,請你好好和他們相處,盡快適應。如果實在不知怎麼應付,就說受了刺激腦子反應不過來搪塞過去。後麵的事情再慢慢和你說吧。”說著也不管我張成O型的嘴,及時寫滿了無數問號的眼神,轉身出去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腦海裏一片混亂,這都叫什麼事啊?別人平平常常的過一輩子,憑什麼我就過的那麼混亂,從現代過到古代,現在又貌似要從古代過到了現代,還讓不讓人好好活了?
突然心中一陣害怕,申十七呢?他去了哪裏?他是不是和我一起來到了這個時代?我無論如何也不願再失去他了。一想到申十七,我從床上一躍而起,就想出去找他。哪知剛一站起來,就感覺頭重腳輕,一陣眩暈,然後摔倒在地上了。推門而進的“媽媽”提著一大袋水果,看到我倒在地上,一個箭步衝上來,牢牢的把我抱住:“孩子啊,你這是要幹什麼呢?好好躺著,有事讓媽媽幫你做吧?”
我看著她焦急的眼神,心中一瞬間的溫暖。開口囁嚅的說道:“那個,呃,媽、媽,我這是怎麼了啊?好好的怎麼就住進了醫院,我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