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見鍾情、兩眼通紅、三更半夜、四肢冰涼、五畜死光、六親不認、七上八下、九死一生、十全不美……。”
鬼哭喲、狼嚎哎、嬰啼也、神泣啊、鼠嗲吠……
大街那個小巷、坡坡有個坎坎、破瓦是個爛屋、高樓來個大廈、涼風這個冷雨。
二
半天崖、騰龍洞、洞的額頭鐫刻著：“世紀精英少年大學”八個大字。入石三分、遒勁有力，熠熠生輝。
洞前草坪，一尊矗立的笑彌勒金佛雍容大度，笑傲萬物。他老人家的腳底，葡匐著幾架直升飛機。
洞中，碧波粼粼、綠樹婆娑、綠草茵茵、蟲鳥啁啾、奇花異草，爭奇鬥怪、珍禽異獸，自娛自樂。一些五六七八歲的孩子，蕩秋千的、捉迷藏的、老鷹捉小雞的、搞試驗的，舞刀弄劍的、托腮冥想的、發瘋的、學戀愛的……。
“Dear，今天，我們學習一首詩。它叫——”。
“YY的，老嚦古，我知道。”兩隻腳舉起來。
“今天天氣很好。頂呱呱。呱呱呱……。”嚦古嚦古老師聳身跳上講台，趴著，一陣蛙叫，“獨獨同學。呱——呱——呱。”
“哈哈哈哈嘿……七仙女的臭腳丫。不就是《烤鴨歌》嗎？李清照寫的。”
“烤——鴨？北京烤鴨！全聚德！李清照是那個酒店的幾——級廚師。”嚦古嚦古老師凶神惡煞的咽著口水“我要吃——吃她——她……。”
“小李是我爺爺”。他寫道：“日照香爐沒生煙，李白來到烤鴨店。口水直流三千尺，一摸兜裏沒得錢。”
“老李是992年前的一位大美人，隻怕要做做變性手術，才能做你爺爺。”
“不是這個呀。”獨獨眨巴眨巴雙眼，手搭涼棚，東張西望的猴樣。“一定是那個，那個呀……昨夜飲酒過度，誤入廣場深處。嘔吐、嘔吐，驚起男女無數，趕緊尋衣找褲。”
“哈哈哈哈……。”
“咯咯咯咯……。”
“嘿嘿嘿嘿……。”
“嘻嘻嘻嘻……。”
“咕咕咕咕……。”
“呱呱呱呱……。”
“嘰嘰嘰嘰……。”
笑聲哇塞的，嚦古嚦古，四十番。
“清一色，關起你的臭嘴。無字花，合上你的香唇，兩根棒棒糖就跟你們混了。丫丫的，獨獨兩番。還有誰，關了那一狗洞，我就補償一張50元人民幣。”
雙雙手差點把一個獨獨淹死掉。嘰裏呱啦、抓腮撓耳、擠眉弄眼的約西約西。花姑娘的，開路。土八路的幹活。
“現在提問：消滅老鼠的絕招是什麼?”
“免費贈送安全套，補貼現金一百張百元。”
“投放核彈。”
“實行計劃生育，人人有責。”
“獨獨我認為，最好是高價攤派避孕套。”
“你有種，獨個獨獨。”
“有種就種。婊婊的。玩一把。”
“三萬。”嚦古嚦古老師搬出一本語文教科書。“雞頭安在鴨脖子上——對頭。”
“八萬。”獨獨掏出一包好吃點，“好吃，你就多吃點。”
“單杠。”粉筆盒，“司機一滴酒，親人兩行淚。”
“碰碰船。”玩具、撲克，“向我開炮。”
“恭喜發財。”那一副千葉眼鏡。“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隻欠東風。”一把衝鋒槍。“槍杆子裏出政權。”
……
“二郎神的第三隻眼。我胡了。無字花五番、門清三番、峰眼一番、對碰一番、缺一門五番、四歸一五番、斷幺五番、自摸一番。”對不起，遠看我一‘木’，近我看一‘呆’。你算算，一共是多少番。1.75個蘋果，謝謝。“話音剛落，1.75個蘋果不動聲色的降落在獨獨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