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快停下!”清淺想要去抓住花落的手,然後包紮。奈何花落越走越遠,清淺隻得返回撫上琴樓再去追,厲聲道,“影,我不允許花落有事!”
“……”影看了看四周的蠍子,示意自己不能離開琴樓身邊。
“你快去!這兒有我!把她帶回來!”清淺胸口劇烈的起伏,驚懼不已,她很害怕很害怕,淚水在眼裏打著轉。
取出銀針,依次紮入琴樓周身的幾處大穴,相應的,她的身上也傳來刺痛感。
施完針,清淺繼續揮掌擊向成群的毒蠍,喝道,“影,快去把花落給我帶回來!”
影飛身到花落身邊,攬住她的腰,歎了口氣,“傻丫頭!”影看著腳下倒地的毒蠍,沾上血的才會死,哪怕血放幹,蠍子也是死不盡的。影突然明白,為什麼前些年,主人執著的想要找到血蓮花來救這個師妹。當真是情深意重!
清淺的淚洶湧而下,使勁搖著半抱在懷中的人,大聲呼喊道,“蕭琴樓,你快給我醒來!”
“好吵!”琴樓蹙了蹙眉,悠悠轉醒。
虛弱的聲音傳出,清淺大喜,“你醒了!”
“嗯?”琴樓睜開沉重的雙眼,映入眼簾的便是清淺哭泣的臉。心口一縮,想要伸手擦去她的眼淚,卻絲毫提不起力氣。皺了皺眉,輕聲說道,“別哭了,真醜!”
偏過頭看了看周遭,麵色如常。那麼多的毒蠍,他竟不為所動,似是看見再尋常不過的東西。
清淺這才想起拔出他體內的銀針,“天啊!”黑色。
影帶著花落已經回來,花落失血過多,頭有些暈乎乎的,看到琴樓醒來,哭著道,“師兄……”
清淺抓過花落的手,心疼得不得了,撒上藥粉,從裙擺上撕下一條布利索地包紮起來,“真是傻丫頭!”
琴樓努力動了動手指,“影,劃一道口子吧!”
“主人!”影不忍。
“快!”琴樓沉聲道。
影一咬牙,劃破了琴樓的食指,清淺的食指也立時傳來陣陣刺痛。
血滴在地上,浸入泥土。琴樓淡淡的笑著,念起一大長串咒語,直聽得清淺發懵。隻見湧過來的毒蠍似是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不敢再上前,離得近的,竟然……死了嗎?
清淺大驚。這也可以?早弄醒他花落就不會受傷了吧?
“怕了嗎?我就是個毒人。”琴樓笑了笑。臉色越來越蒼白,吐出一大口血來,說道,“我累了,這兒已經設下結界,應該能撐到明早上。如果在我醒之前結界失效了,就取我的血畫出一個圈來,它們不敢靠近。”
說完,琴樓再次昏厥過去。
“主人!主人!”影急切地叫著,霎時淚流滿麵,恨恨的瞪著清淺,“都是你害的!主人竟然再次啟動靈力!分明取些血就能阻住這些蠍子的!都是因為你!”
“主人是因為擔心你,才會不惜冒著生命危險設下結界!”影激烈地控訴道。
“靈力?”清淺捕捉道這兩個字,瞪大了眼疑惑地問道,“你說靈力?”
影意識到說錯了話,緊抿著唇不再說話。自從那次被這女人騙得曬了太陽,主人的身體狀況真是越來越糟糕了。
天光漸漸地暗了下來,晚風帶著濃重的涼意,草木漸漸和夜色混為一體。幾步之外是密密麻麻的蠍子,或鮮活,或殘碎,觸目驚心。危機四伏,四個人有兩個人重傷,此刻清淺卻再抵不過倦意,緩緩闔上了雙眼。
也許,她執意來此,確是錯了。
(我不是懶……最近真的忙……哎……原本我每天就是上十個小時班的,晚上到家都九點了。再加個班啥的,慘不忍睹……一個多月來,聚餐從來沒去過。明天中午約了人吃飯,如果吃完飯回父母家,就不更文了。嗚嗚~我也不想的,可是我真的沒時間。每周隻休息一天,平時上班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