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一步一步走向談笑中的三人,步伐中無不透著堅定。對於他想得到的,向來勢在必得。“在下見過三位姑娘!”
三人回首,麵前的男子長身玉立,一襲月白色的衣衫飄飄然,氣質清冽。冷峻的表情配合他那精致到了極致的五官,恍如神人般的神聖不可侵犯……那標準劍眉下的眼神深邃無比,看著看著,仿佛就要陷進去。
清淺和漣漪相視一笑,無須多言,已然明了。暗自思肘著:蕭琴樓的人嗎?不太像啊!不過,人不可貌相。
清淺神情自若,冷淡的語氣拒人於千裏之外,“不知公子有何貴幹?”不動聲色的放下茶杯,輕拂衣袖,冷然的眼神直直盯向他,似乎要穿透他的靈魂。
而漣漪,隻是冷冷一瞥,目光便轉向了他處,無心過問。
明月明顯的一怔,剛剛明明還是個溫婉恬淡的人,這換臉換得也太快了吧!一向灑脫不羈的明月此刻卻被她看得發毛,沒來由的背脊傳來一絲涼意!
他故作鎮定,隻是卻不知該如何開口了。斜眼匆匆一瞥那抹藍色身影,隻見她依舊老神在在的品著茶,眸眼清澈得猶如一泓清泉,一顰一笑間自有一股清雅出塵的韻致,實在是太吸引人了。
正在焦灼間,敏銳的聞到一縷突如其來的暗香。行走江湖多年,立即覺察到不對勁,整個人都警覺了起來,一句“小心”脫口而出。握緊了劍蓄勢待發。
清淺冷冷地看著他一係列的舉動,心裏的疑慮更重一分,看來這個人身手不凡,而且很敏銳,隻是,極有可能是煙雨樓的人。
方才熱鬧的茶樓,霎時間冷寂下來,即使一根針掉地上也能聽到聲響。相較於明月的警惕,清淺她們三人顯得淡若清風,絲毫不放在心上。
花落在心裏冷嗤:就這種迷香,雖然摻了可以卸人內力的毒,居然妄圖傷害她們?要知道她早已讓漣漪和清淺服下了可解百毒的藥丸,抵擋一般的毒還是很有成效的。
八名黑衣人從欄杆一躍而進,殺氣逼人,不同於其他殺手,他們並不遮麵,身上的長衫也不過隻是普通的黑色長衫。
明月偏過頭,略帶調侃的說,“看來你們得罪的不是小人物呢!”意味深長的看了漣漪一眼,她們究竟是誰,反正一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剛才,那麼強烈的毒氣,他都不敢想如果他反應再慢一點會怎麼樣,而她們三人居然不為所動,氣定神閑的,好似一點也不在意。
抽出劍,既然你們自己送上門來,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揮劍而出的刹那,那逼人的淩厲氣勢,清淺再次證實了心中的猜想,這個人、很危險。
盡管幾個殺手身手不凡,而且出手狠絕無比,明月挑劍輕而易舉避開他們的攻勢,眼裏寫滿了慵懶和不屑。邪魅的一笑,劍光過處,隻見一名大漢轟然倒地。然而再看明月,說不盡的閑適,好似不是在打鬥,而在遊戲。
清淺抿了一口茶,輕輕的蹙眉,比她想象的更有殺傷力。這樣的人,如果為蕭琴樓所用,恐是自己也未必能敵得過。
明月回過頭去,很不滿的說道,“喂,你們也不過來幫忙!”說不出為什麼,特別看不順眼那個白衣女子,方才清冷得令自己汗毛直豎。
清淺挑眉,冷若冰霜的一句話差點把明月氣吐血,“我可並不認為你需要幫助。”
這句話分明也是對他武藝的讚許,由她冷冰冰的說出來,格外的別扭。明月徹底的無語,頓時窩了火,“我可是在幫你們呢!”
“你可以不幫的。”淡淡的話語,不帶一絲溫度。就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是你自己多管閑事,與我無關。
這也太冷了吧!明月愕然,不再陪剩下的幾個人玩,持劍,眼睛裏閃過一絲決然,三下兩除二把剩下的幾個人解決了,一劍封喉,速度之快令人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