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天,秋後的老虎。
白天不是很熱,而且還是微熱暖洋洋的,天空很高,白雲漂浮萬裏。
月溫澤坐在開往南華城的大巴車上,此刻的心情就如同窗外的天氣一樣,本
來就英俊白皙的麵容帶著些許好奇之色,其明亮看起來有些狹長妖異的眸子則
是享受似的靠著車窗看著窗外空曠的原野。
看著路邊狂曠野上成排的楊鬆,月溫澤享受似的深呼吸了口大自然的氣息,然後閉上了眼睛,一副陶醉其中的樣子。
自從一個月前自己的那單生意沒有做成後,自己就被退了下來,不再是殺手界的一員。雖然月溫澤上一次任務的失敗不是個人的原因造成的,但是還是受到了組織的處分,自己一個不忿就離開了已經待了七年的殺手界凶名遠播的夜殺。
自己這一擅自離開立即引起了夜殺的不滿,當即就欲發出最高級別的夜殺令,不過在其師傅鬼影說情後夜殺撤消了夜殺令,也沒有再深究,最後月溫澤離開殺手界並發誓自此永不再踏足這一領域這才讓夜殺真正地不再追究其責任與處罰。雖然自己不知道師傅最後付出了怎樣的代價勸阻了夜殺的追殺的,但是月溫澤知道饒是自己作為夜殺四大長老之一的師傅鬼影也定時付出了極大地代價!
想到這裏,月溫澤心中就流過一道暖流,從小到大,師傅對自己就猶如父親一般的疼愛。不過,離開夜殺,月溫澤除了一開始的失落外,心裏不僅沒有一絲不快,反而多了一絲解脫。正如師傅所說“殺手,是一條不歸路。它,不是適合你。你去尋找適合自己的生活吧。”
師傅的話仿似還在耳邊,但是此時的月溫澤已經徹底離開了夜殺那個讓人聞之色變的組織。看了看窗外的“美景”,月溫澤突然覺得自己餓了,這才回過頭來打開自己的背包,從裏麵拿出幾個袋裝的華夫餅麵包,然後大口朵頤了起來。
嗯,味道還不錯,是原來的那個味兒。
突然,月溫澤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人盯上了,當即停止了手中的動作,轉頭看去,隻見其身邊坐著一名拉著卷發的女人正用一種不悅的眼神看著自己。女人二十歲左右,膚色白皙,相貌極美,彎彎翹起濃密的長睫毛使其發亮有神的眸子略帶些許天然嫵媚,小巧微微挺起的瓊鼻,塗了淡淡唇彩的性感小嘴,一頭烏黑亮澤的長發打著小卷隨意地垂在肩上。
上身穿著的白色V領襯衫使其雪白的粉頸更顯修長,其細長散發著淡淡光暈的脖頸上掛著一竄銀色鏈子,其上串掛著刻著精美花紋的圓環吊墜與其耳朵上垂掛著的閃爍著亮色的耳墜交相輝映,更是襯顯其光彩照人。還有下半身那條勉強能夠裹住大腿的深藍色牛仔褲更是讓一雙筆直圓潤的美腿直接暴露在眾人眼前。月溫澤眼神帶著一絲欣賞地掃了一眼,心裏嘖嘖稱讚道:“跟小東西的身材有得一比!就是不知道夠不夠潑辣。”
自從這女人上車的那一刻起,她就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這一路走來已經有好幾個自認為自己是“青年才俊”或者是“一表人才”的年輕人與其套近乎,但是女人皆是冷冷地看了其一眼,然後就自顧自地擺弄著其手裏的蘋果手機聽著音樂對任何人都不搭理,那神情就如同一隻驕傲的孔雀一般。
不過月溫澤卻是個例外,雖然他是整個車廂內與女人坐的是最近的,但是月溫澤除了一開始找座位時看了其一眼外就再也沒有看過對方一次。這倒不是說月溫澤XING取向不正常不喜歡美女,也不是說坐在其身邊的美女不漂亮,而是此時的月溫澤的心早已經跑到那個叫做南華的大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