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期待地看著白秋風,畢竟這筆單子有一部分的錢是會流入她的口袋。
“不過……你不了解她。要不你還是少點吧,畢竟我們都是學生,口袋裏的錢也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服務員麵色猶豫,這售價她自然做不了主,不過她為人不錯。
“我去請示一下老板吧。”
服務員剛離開門口正走進來一男一女,男的矮胖渾圓,肥頭大耳,長得確實難看,女的倒是,有幾分姿色,臉上塗著豔妝,衣著性感確實能挑起不少男性的悸動。
一進門渾圓男子便高聲大呼道:“服務員呢?快把你們這兒最好的表給我拿出來。”
裏間聽到動靜的服務員員和老板匆匆趕了出來,老板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旗袍。旗袍上的的圖案是青花瓷上的,整個人看起來就如一尊傳世名器一般優雅、高貴。
旗袍最挑人,不是長得好,或者是身材就能穿得出來,最重要的還是穿旗袍的人的神韻、氣質。若神韻、氣質不符合,那穿出來的旗袍便會十分難看。
不僅是渾圓男子,就連白秋風都看呆了。沒想到這間店的老板竟是這樣一位妙人。
這時本來囂張跋扈的渾圓男子也變得安分了,看著步安安,美女老板細細打量了一番道:“你就是那個要講價的姑娘,這手表戴在你身上倒是不錯。我們店正好缺一個模特,如果你不介意為我們照幾張照片的話,那這隻手表就當是你的酬勞也是可以的,你覺得怎麼樣?”
聽了美女老板的提議,步安安倒沒有著急地答應下來。
見步安安麵現猶豫,美女老板又不由得把目光轉向了白秋風,“你覺得我這個提議怎麼樣?”
“好是好,如果是我說不定就答應了,不過她嘛考慮的東西自然多些。”
見白秋風這邊跟老板聊了起來,完全把自己冷落到一旁,剛進來的女子很是不滿,“喂,你們是怎麼做生意的,我們在這邊站了這麼久你們也不來招呼一下。”
“不好意思,請問您有什麼需要的嗎?”麵對豔妝女子的咄咄逼人,美女老板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謙遜。
見美女老板態度謙和,豔妝女子自鳴得意道:“哼!兩個窮學生有什麼好招呼的,買塊地攤貨都要猶豫半天。”
豔妝女子氣焰囂張,就連一貫平淡的步安安臉色也微微有了些怒容。
見步安安的臉有怒容,豔妝女子更是得意,“把你們這兒上檔次的表拿出來看看。”
美女老板看了一眼服務員,服務員心領神會,轉身從另一架櫥窗裏取出了幾塊手表。這幾塊比起步安安手上的那塊自然是要好上的步少,有貴氣。不過前麵說了,手表這類東西充其量就是個陪襯品,關鍵還得看人。就拿步安安來說,手裏就算是係根發繩也比豔妝女子來得好看。
白秋風可不是一個有肚量的人,見豔妝女子取出手表戴在手腕上看來看去,他決意要還擊回去。
“那邊那位大媽。”
幾人都回過頭來疑惑地看著白秋風,白秋風盯著豔妝女子道:“不用看了,說的就是你。”
見白秋風這麼說自己,豔妝女子頓時火起,就連她身邊的矮胖男子亦是,瞪著白秋風怒道:“你說什麼!”
“喲,還不服氣,你看魚尾紋,抬頭紋,黑眼圈哪一樣你沒有,大媽!”白秋風特意把“大媽”咬得極重。“你再看看她,有顏值就是這麼任性。”
步安安拉了拉白秋風的衣角,顯然是不喜歡他惹事。豔妝女子的臉色早就從怒色轉為鐵青,從一進店裏看到年輕貌美的步安安時她心中就生出了嫉妒之意,所以才在言辭上處處針對。隻是她沒想到,白秋風鬥嘴的能力竟然堪比菜市場的大媽,以至於在鬥嘴中敗下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