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降臨到這個凡世間,都有著他們自己的使命!”玄悅道,“他的路,必須由他自己走下去!成與不成,也得看他自己的造化!”
“哦……那你就是不幫他咯”
“你心疼啊……”
“啊!話那個老王爺才三十多歲一點也不老啊……”
“嗬嗬嗬……那個老王爺確實不老,隻不過他深得太後的器重,大家對他也多了份尊敬。”
“哇!那他豈不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
“當然咯……不對,當今朝中還有個多爾袞,這關我們什麼事……嗬嗬,你倒是挺能扯開話題的!”
“那木拉汗王過來就是閑聊的嗎?”
玄悅白了我一眼:“明知故問!他還是想來看看你,我估計昨兒晚上,他已經察覺到你的蹤跡了!”
“呃……其實我在西域的時候,他還是很照顧我的……我們真沒有什麼的!”
“嗬嗬嗬……我真是受不了你,你不用老是解釋吧!”
“夕遠他們回來了。”
我聽到夕琛和夕遠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房門被守在門外的丫頭打開了。
“你們在聊什麼秘密?”夕琛眼神淩厲地掃了我們一眼,率先開口道,“我居然一個字都聽不到。悅,你布了結界,對吧?”
“哼!不告訴你!”玄悅噘嘴道,“女兒家家的秘密!”
夕琛的嘴角微微勾起:“你安排丫頭收拾收拾,我們準備回莊子了!”
“月兒,我們走。”夕遠走過來拉著我回了房。
回房了以後,夕遠和我並肩坐在了羅漢榻上,酸溜溜地有事情要告訴我。
我這才知道,那木拉汗王過來,還真是特地跑來看我的。
他並沒有打算對夕遠隱藏自己此行的意圖。
另外,他也猜到了我們想對付親王府的那隻狐妖側福晉。
因此他還帶來了關於親王府那隻狐妖的消息。
“原本的側福晉已經死了!”夕遠道,“這隻狐妖不簡單,它修煉邪法讓自己的魂魄得以脫離肉身,隨後他便開始尋找容器,噬魂奪舍。”
夕遠的話,讓我周身都滲出寒意。
“太殘忍了!它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不禁問道,“好好修行不也一樣能獲得人身嗎?”
“不一樣!”夕遠道,“修煉這樣的邪法,能夠讓妖物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人身。你看它現在不就搖身一變,成了王爺府最得寵的側福晉了嗎?”
“可是它這樣濫殺無辜,即使修成了人形,又有什麼意義呢?”我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夕遠滿眼溫柔地看著我,隔著茶幾,伸出修長剛勁的手指,輕輕點了點我的眉頭,撫平了我皺起的眉頭。
他輕聲道:“這世上會走火入魔的物事,即有人也有妖怪,甚至深山老林裏的一塊石頭都有可能成為精怪。這世間萬物皆有各自的機緣。有些走了正道,有些急功近利的便去了邪魔外道。命理和運數就像一張大網,與冥冥之中將這世上的一切都包羅到了裏麵。”
我聽得津津有味,有些崇拜地看著夕遠,隨即我有些失落地道:“你好像什麼都懂,而我,我什麼都不懂。玄悅也懂得很多。”
“來!”
夕遠笑著輕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我坐過去。
我嘟了嘟嘴,挪到了他的麵前。
他一手摟緊了我的腰,一手抱住了我的一雙大腿,把我抱了起來,讓我側坐在了他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