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瀮瀮在辦公室裏打發脾氣,因為他買了個咖啡機卻老是不會用,曾黎昕端著咖啡坐在座位上傻笑,他對觀看陳瀮瀮抓狂這件事表示很是享受。
自從上次采訪完hyun後就沒有什麼大的事情需要我們采訪了,所以我們每天上班的任務主要就是打發時間,但是為了顧及老大陳瀮瀮的自尊心,我們還要裝出一副很忙很忙的樣子,實在是身心俱疲呀!
陳瀮瀮發完脾氣後,就說出去談大kass了,她前腳剛走,我們後腳就把工作頁麵關掉開始各玩各的了,而且把電話都接到內線上。其實這樣說得好像我們經常逃班一樣……沒錯我們還真是經常逃班。
話說這麼長時間了都沒有好好介紹一下我們陽光smile雜誌社,是我的錯,相信大家通過我前麵的描述,會猜想這個雜誌社到底有多小,到底有多破。今天就給大家說明一下。陽光smile雜誌社真的很小,小到全雜誌社你不會找到第四個人,沒錯我們雜誌社隻有三個人,總編陳瀮瀮,我林玥晗,還有曾黎昕,雜誌社活到現在,全靠陳瀮瀮的三寸不爛之舌,和三丈之厚的臉皮。你想想,我從國外進修回來,也算是個“海龜”吧,硬是被她忽悠到了陽光smile雜誌社,前提條件是我不傻,你就知道陳瀮瀮的口才有多好了。
其實陳瀮瀮和曾黎昕曾經在大學裏麵有過一段,說白了他倆是前男女朋友的關係。曾黎昕和他的名字一樣瀟灑風流倜儻,因為長相太對得起觀眾了,所以養成了他“萬花叢中過,沾花摘草順便稍息糞便化肥什麼的”花花公子的性格。陳瀮瀮在忍過一段時間後,見他沒什麼改變是在是忍無可忍了,於是就分手了。經過歲月大打磨,曾黎昕也不再是當年的青澀少年了,不過錯過了就是回不去了。所以他們從男女朋友平緩的過渡成了好閨蜜,奇葩的思維正常人真的不敢想象。
我們工作的寫字樓位於s市的鬧市街區,13層頂層上。正當我們玩的很嗨的時候,通道了樓聽到了房頂的跑步聲,叫喊聲。我和曾黎昕憑借著敏感的職業習慣,哪熱鬧往哪竄的敬業精神,迅速向樓頂奔去。站在樓頂上,前麵是一大片憂鬱藍灰色的天空,那空中沒有一隻小鳥,沒有一片雲彩,隻有無數一動不動灰白色的亮點。一棟挨著一棟,密密麻麻,直到視力左右兩邊的盡頭的全是立方體的樓房了。在那些樓房與樓房之間的空隙裏,零星地生長著幾棵灰綠色的樹,那樣艱難地探出頭來,一隻黑色的鳥從我頭頂上飛過,我還沒看清它的模樣,它就飛到身後的樓房下麵去了,再也沒有看到它飛起來。
風失去高樓的阻擋呼嘯襲來,我抓緊身後的欄杆,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剝開人群,看清了眼前的狀況。有一位男子雙腳踩在天台外側邊沿,身體緊貼著牆。一旦有人靠近,他就一個後仰作勢欲跳。就這樣,他僵持與人群著。
其實我覺得這樣很不好,就算跳樓也不要到十三層嘛,多不吉利,萬一死後投不到好胎,那不白死了麼?怪可惜的。但我確實不敢說呀,都是人命(⊙o⊙)啊!所以,“跳樓的哥們兒你有病啊你爸媽好不容易把你養大就為了你那些破事你就跳了好啊你不煩家人朋友怎麼爸爸媽媽養你二十多年你說死就死經過他們同意了嗎!人生寶貴不到萬劫不複不用自選死路除非你股市破產欠下幾千萬這個倒是死了幹淨省的拖累別人。”(看完這段休息一下也沒關係的。)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一著急,說話就不帶喘氣!
“我愛他!他卻跟我說他喜歡女生!”悲痛的嘶吼被風吹得破碎不堪。
曾黎昕在我們喊完的空隙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太陽升起……之勢將相機塞到我手裏。(有時候我真的很佩服他,他的反應速度不是我羨慕就可以學來的)然後一把將那名男子扯進他的懷裏—_—||我知道現在不是吐槽的時候,但我還是想說一句,我不帶喘氣兒的對他說了那麼多,卻抵不上曾黎昕的一個懷抱〒_〒555……好傷心好難過……